他与谢云曾经有过一段史,不算多长,约摸几个钟就能讲完。谢云向来思维脱随心所,从不乐意委屈了自己,又一贯敢敢为,往往起了什么想法,便脆利落地找李忘生一起去实践,两个人因此陆陆续续试过许多花样和地。在最初如同一种叫人沉浸在其中无法自的梦幻验,尤其当两个人都在血气方刚的年纪,它成为一颗令人脸红心的糖果,似乎一旦吃它,从此就只会疯狂地迷恋前的这个人,迷恋到对他魂牵梦萦、日思夜想、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永远不再分开。
玉虚面庞上有些不可避免地发红,于是他平复了一呼,才语调平淡地解释说:“今天我准备试用几样刚寄到的玩。”殊不知谢云见他分明耳尖都羞窘到红得几乎快要滴血,心里只觉得这人行为虽然放风,骨里却实在清纯得可,遂击屏幕又大方送了些虚拟的跑车烟花给他。
谢云忽然前往日本求学是在一个夏天。李重茂家里被双规了,连带他这个来往密切的朋友也被牵连去,他因为无法忍受无休止的调查,兼之察觉到项目公示文件上自己的名字离奇消失,不得不愤而离开了纯阳理工大学。
那个夏天不是很,也没有六月飞雪的奇观,因此显得平平无奇。
而这遥远的师兄谢云,两人早在多年前便分了手。
谢云冷看了一会这个不告而来的人,说话了:“是我技不如人,你不用为此想太多。毕业之后我就会留在日本,不回来了。因为在这片土地上
谢云离开的那天,李忘生忽然现在机场送别他。
一切的一切都要拜谢云所赐,这些全都是师兄过去在他的里留的坏习惯,即便谢云远渡重洋,如今与他相隔千里,他发现这一时也已经为时已晚。他习惯了。他早已习惯被,被撑开,这时候师兄会说他,然后会在他毫无防备的况将他填满,有时李忘生着那些不可言说的睡上一整晚也不足为奇。
他所有的纳式动作都是像这样一到底,档位永远只会调到最那一档,在痛与的交错中才能真正迎来极端的快乐,却唯独冷落自己的男,几乎从未顾惜过自己的是否可以承受如此激烈而无的侵犯。
玉虚从桌上拿起一仿真假阳沉沉地握在手里,尺寸可观,上面布满了一些肉十足的鳞片状凸起,几乎没有太多犹豫,这狰狞得与他那修长纤细的手指极不相称的玩就被他从女定地直直推送自己的最深。得太深了,甬又百般抗拒着将它吐来一小。即便开关还未启动,泛着光的地方还是被突然这闯来的东西得失去了原本的形状,唇的肉被挤压着被迫胀绽放开,带一种淫浪而凝滞的黏腻声。玉虚微微蹙起眉蜷紧了手指,闷哼着忍了一声惊,这觉确实不能算多么舒服,可被完全撑开的快仍然轻易征服了他的神志,又十分诚实地享受喜着,甚至隐隐有种呼唤着想要更多的冲动。因此他并未多停留,又拿过来一只尺寸迷你的,从间胡乱沾了些湿的权当是,然后直接将它挤了后之中。紧接着玉虚便将它们都调到最震动档,两个电玩震颤着持续在他里发令人遐想的嗡嗡响动声,一听便知它们正一前一后奋力地搅李忘生甬的每一肉。
李忘生在他面前总是话十分少,但李忘生的却青涩而,不显山不地很快掌握了如何去仔细吃他的,时常缠得他罢不能。了这么一档糟心事,他才知原来李忘生一直在他面前尝试扮演一个弱者的角,以此麻痹他的心神,而趁机夺走本该属于他的一些。至于所谓的,本质不过是多巴胺的饕餮盛宴,或是神经递质作用的某种骗局。自的惨败固然十分令谢云难堪,但更令他难堪的则是李忘生的风得意。
,他顺手把车的空调打低了两度,目光还始终直直锁定在屏幕上。明明正戏还未开始,玉虚上半尚且算是衣冠楚楚,半却像化得一塌糊涂的蜡,就好似早已被谁用得一团凌乱,实在是不堪目,让人不免疑心他能否受得住接来的玩。
还不够,玉虚的目光在桌面上游移一圈,于是他很快将一枚纯白的硅胶乳夹挑拣来,把自己本就湿意溶溶的阴唇又拨开了些,然后一咬牙将乳夹狠心夹在那团发如珠的肉上。这样很好,李忘生颤抖着仰起,双不自觉地合拢,神迷离地眯上发一声满足的喟叹,眶里兜不住的泪终于扑簌簌地顺着脸颊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