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尾的同时不紧不慢地送起来。
两个人就这么陷温的里,交合因此不断泛起层层的波。蛇的习到底是改不掉了,李忘生动难耐,大张着嘴急促地着气,不觉向外吐了一,谢云便趁机用双唇住李忘生的淫玩起来。他那迷蒙沉醉的神,绵绵絮絮的息,还有正一一痴缠收紧的肉,无一不在刺激着谢云全的官。只不过,李忘生在他面前何曾如此不知羞耻地淫浪荒唐过,谢云一想到这,心火气就止不住地往上窜,腹又是一紧。
他忽然抱起李忘生,三两步行到池边,把对方往那块卧石上面放好了,便一心放在半,开始大开大合地。正是兴致最的时候,又又重地每一都凶悍有力地直往藏在李忘生甬最深的那块肉上,去的时候又毫不拖泥带,只余一还逗留在,让李忘生以为师兄的那东西几乎整个都退去了,趁他放松来的时候,一刻再忽然来,又是故意对准了花心毫不留地重重撞上去。李忘生颤抖着挨了这几记狠,便是再冷,也不得不因为谢云了起来。
蛇的甬本就比人要窄短些,李忘生新铸成的肉又生得弱柔,连起坐行动间上衣与肌肤间的摩都不愿领受,如何能承受得住他这般鲁莽撞的撞击。生怕自己的半要被得坏了,李忘生忍不住哀鸣一声,指尖不觉间在谢云的后背和手臂留浅浅的红痕,到那大的正不断地捣毁自己每一地盘。蛇尾乃是李忘生的一分本源真,自然就有这么好,没有哪一不,没有哪一不放,无比忠实地将正在承受的一切快全数传递到脑之中。受了这等刺激,中本能地断断续续排一些淡金的粘,顺着那些漂亮的鳞片蜿蜒着滴来,不为别的,只为助兴,好让那在不知疲惫般逞凶的阳早早儿满足了将他放过。
不经意间沾过那的地方陡然变得又又,顿时又尺寸暴涨了几分,更加显得狰狞。谢云盯着那里看得分明,被李忘生此等态勾得浑血都直往去,忍着火气握住李忘生的腰,把这条淫浪的坏蛇往自己怀里拉,住对方的耳垂糊地调侃:“师弟,你就这么不知足么?还是说,你们蛇妖就是天如此,最喜同人类男交?”
湿的吐息得里的肉绞了又绞,李忘生缩着脖不肯回答,谢云于是变本加厉舐侵犯起李忘生的耳廓,不断向耳朵里递送自己温的鼻息。李忘生想躲开那种快要让他化的度,却不想只是把自己往师兄怀里又送过去了些,鸦黑的发丝被汗浸得湿透,凌乱地贴在他皓白如新的上,整个人看上去都是仿佛刚从里捞来的那种湿漉漉,衬着他一双雾蒙蒙的,唇又分外绯红艳,连的气都是香的。从他咙里溢来一些隐忍的呻声,细细碎碎的,谢云听不清楚,只晓得李忘生大约的确是极快活的。
“你从前妖时便是如此纠缠别的男的么?”谢云停来了,继续问他一些前尘往事,“不然为什么这样熟练?李忘生,你必须给我个解释。”
这话又是从何说起,他与他之间哪里来的什么别的男?李忘生哪里晓得怎么和他作什么解释,似乎有明白不过来:师兄明明也很喜,为什么好像突然又生气了?他摇着一尾巴尖打算将这个问题糊过去,于是一边回忆着谢云过往教他的那些话,一边在战栗中有些勉地起,学着谢云的样住他的耳垂了一回,声音又轻又急,慌乱中一时不择言地全说了:“师兄,再那里,好舒服……”
“这不是会说吗?”谢云不觉起了些淫之心,一边问他,一手牢牢掐着李忘生的巴扭过来,迫李忘生直视自己的睛。只见李忘生目光失焦,落泪来,泪婆娑间无辜地睁大了一双睛,什么也不说,可眷恋痴之态尽显,兼之一副任君索取的模样,谢云骨里的那坏彻底被勾来,松开住他巴的那只手,拇指指腹在李忘生带的角摩挲了一回,忍不住追问:“乖乖告诉师兄,是哪里舒服?”
李忘生不答了,只是望着他,大概还是觉得难以启齿。
谢云看了难免于心不忍,又深知他的脾,倒也不再勉他,只把全副心神都放在那张吃人的嘴上。他今日心绪总是很乱,故而得特别凶,李忘生的心都被他撞得快要散架,又被折腾得迭起翻涌不休,往往一次还没收尾,就立刻被送上另一个,如此被谢云留在的巅峰上片刻不得停歇,于是渐渐地绵绵垂了,无意识地着自己的一尖咬住,连声音都不大发得来了。
谢云拍拍他的脸,哄他:“最后一次了。”
李忘生已经不记得这是他说的第几遍了,模糊地应:“嗯,好……师兄……”
谢云满意地朝着蛇的里狠狠一,他要把他的全都交付给蛇的,因为他待李忘生从来都不留后手。蛇颤抖着接受了谢云的所有,只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快被师兄贯穿着得透了,整条蛇尾不断卷曲伸直再卷曲,尾巴慌乱地连连拍打在面上,带起一大片一大片花,直到他终于迎来那份灭的快,几乎小死一回。谢云疾手快将他捞怀中抱紧了,可他却近乎痴迷地贴在谢云上,用嘴唇去细细描绘起谢云的胎记,三两柳叶般细长的淡淡红痕,还有几粒小小的黑,李忘生忽然记起来了,原来这便是前世第一次见面时他为那人留的、形似恩将仇报的那牙印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