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快了些,他更是断断续续地得频繁,还带着自己察觉不到的颤音,勾得人心里发,别有一番销魂滋味。
李忘生被谢云作得心皆是一团糟,很是花了一会儿功夫才勉略微平复了气息,攒了些许力气就急切地上凑过去亲吻他的好师兄,两殷红的甫一贴上便切地彼此勾缠在一起,缠得难分难舍,不时拉几线细长淫糜的银丝。
两个人正气吁吁地抱作一团,李忘生忽然将前胀的乳尖贴到他的膛上乖巧地蹭磨了一番,喑哑着嗓说一别多年,自己没有一刻不在想着师兄,又问谢云这些年有没有想过自己,神中竟有几分谢云从不曾见过的天真痴。谢云如何能答得来,呼一窒,正要断喝一声“这些话再莫拿来哄我!”,对方又浑微微战栗着勾上谢云的脖颈,靠过去住他的耳垂了,他立刻偃旗息鼓,闭上了嘴巴。谁知李忘生居然得寸尺,一忽儿附在他耳畔声音沙可人地喃喃低语说心悦他,一忽儿又说师兄从前说自己生来就为了让他玩的,自己都记得,永远也不会忘记。
谢云被他引诱得几成狂,好容易才忍了一个哆嗦,简直不知拿他如何是好,只能着气在那甬里变着法儿地加倍用力去挞伐,好让这个放浪形骸不知所谓的坏东西再没有余力撩拨勾引他。李忘生似乎装模作样地在他膛上轻轻推搡了两,却已是湿的一片,痉挛搐着涌一又一黏腻淫汁,酣畅淋漓地浇在那捣不停的上。千里逃亡的痛,蹉跎异乡的恨,真心错付的怨,正如同三把钝刀,这些年日日夜夜反反复复将他的心肉残忍割开,如今却仿佛都可以在重新侵犯占有李忘生的过程中得到暂时的和解。他的中就好像有什么地方哗地一声豁然开,被隐忍压抑了多年的无数绪从那缺中争先恐后倾泻而。
恍惚间不知过了多久,谢云心里一阵松快,一时不察全数在李忘生里。他愣了愣,就在他愣神的这片刻功夫,李忘生突然发力,拽着谢云的衣领借着自重量将他反压在案几上,紧接着反客为主地跨坐上去,柔若无骨蛇似的扭一条匪夷所思的曲线,双手撑着谢云的膛再次吞谢云的阳。
谢云神越发幽寒,扬手就是一巴掌狠狠扇在对方上,满意地听到一声惊,就用掌心把住对方沾满与的肉不住摩挲搓着,又时不时将带着剑茧的指腹挤鲁莽地抠挖旋转压一回,把本就湿不已的撑得更开些,好方便李忘生动作。
红烛闪动的光影中,李忘生脸上了一种令人心惊的奇妙表,似喜嗔、既又怨地斜睨了他一,授魂与,横陈,修长匀称的一双紧紧缠在他腰间,活生香地摆动着腰跨痴缠他的阳,用那什主动去刮蹭戳的之。熟的仿佛活一般,急切难耐地不住吞吐张合,一一百般讨好地贪吃着那。谢云怔怔地看着对方,只见李忘生一面舒得连脚趾都忍不住连连蜷缩起来,玉白的足尖亦染上浅淡的红,一面还不忘颠三倒四地吐些放浪轻浮的淫言语取悦他,整个人似是被奸得难捱,浑然忘我,连最后一丝矜持也丢掉了,更遑论去顾及什么国教颜面、礼义廉耻。他见李忘生的神似乎很缠绵缱绻,但也并不能十分确定,又被对方的那张嘴缠得心烦意乱,一时间难自已地伸手去抓李忘生的乳尖。
他刚碰到那里,李忘生便似是难耐地仰起,轻轻喟叹了一声:“师兄,好舒服。”
谢云心一,脑中只余一声音:李忘生看上去倒的确像是很动了几分真的样。他到底有些动容,又莫名被激起了某种胜负之心。一直以来盘亘在心的那个疑问又一次冒了来,谢云忍了一忍,终究没有问,只是目光犀利地盯着那条形状优的颈项看了一小会。待到他要拷问李忘生动哪儿让他最舒服,却见对方虽然半还在淫浪地起伏动作,面上却忽然换了一副神,又变回那副循规蹈矩端庄沉静的无趣样。
李忘生的目光温柔清澈一如往常,但谢云突然间觉自己已经从里到外被对方看了个透,心里忍不住一凛。只见对方帘半垂,居临地看向自己,声音依然温如初:“师兄,这就是你心中最为渴求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