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翊虽说放过了顾程跟徐苒,心里却仍有些不甘,恨不得给顾程添儿堵,故此顺推舟的准了张青莲的假,张青莲这一路赶过来,跟顾程前后脚到的陈家村。
顾程不听还好,这一听倒让他想起这桩旧事来,记得那时这丫说给他画了扇面,他当时打开一瞧,画技虽好,那扇面上洛神却真真跟大儿一个样儿,还曾问她画扇面的人是谁,大儿言是个老汉还带着婆娘,这会儿却怎成了张青莲。
顾程咬着牙:“最好如此,但让爷知你哄骗爷,你自己掂量后果。”说着才放了她。
徐苒捂着脖了两气,没好气的:“我跟那酸儒能有什么?”顾程却已冷着脸站起来往外去了,到了门首边上回:“张青莲没走之前,不许你这个门,敢一步,爷打断你的儿。”
坐在这里,虽保生陪着说话儿,他那一双却不住往门外瞧,忽地门帘打起,顾
徐苒睁睁瞅着他去了,才发现自己太乐观了,顾程这厮简直就是变态,尤其对自己有种变态的占有,当初尹二也是,现在的张青莲也是,要是自己真跟别的汉有暧昧,他是不是真要死自己。
徐苒见糊不过,只得:“什么怎么回事?当初你去京城给那什么卫指挥使祝寿,我来舅舅家住,在市集上见他摆了个摊,便让他画了两个扇面,见他实在穷困潦倒,便好心助了他五两银,让他写字据,若日后果真金榜题名,百倍偿还,故此他如今欠我五百两银,哪有旁的什么不清白。”
徐苒被他扼的有些憋气,拽着他的手:“谁瞧上他了,不过就放了个债而已,当时见他不像久困之人,才了这笔买卖,你放开我啦!”
了一句:“我先去前陪客。”转跑了,那样儿跟后有鬼追他似的,徐苒不禁好笑,却被顾程一把她在炕上,用审问的气问她:“跟爷老实交代,这野汉是怎么招来的?”
顾程冷哼一声:“我倒是觉得你比爷招人多了,那你跟爷说清楚,张青莲是怎么回事?”
徐苒越想越气,一个人坐在炕上生闷气,再说顾程,一路来到了前厅,张青莲正心不在焉的翘首以盼,他是不该京的,可是忍不住想再见大儿一面,想这次之后,不定就再也不得了,便特意跟皇上告假来。
徐苒见他不似玩笑,真恼火上来,眸光里氤氲着戾气,不禁想起尹二,真怕这厮又起什么坏念,自己跟张青莲可真是清清白白的,哪有什么,再说,好容易日消停了,她可不想又惹什么祸事来,若自己跟他说了,这厮不定又要吃味,若不跟他说,瞧他这样,恐糊不过去。
想那时大儿是个多财迷的丫,若不是瞧上了张青莲那个小白脸,又怎会舍得白白助他五两银。
顾程见她珠转了几转,一伸手掐住她的脖:“昨儿夜里你跟爷说什么一拍两散,是不是心里还惦着哪个野汉呢?”
徐苒翻了翻白:“顾程,你有病吧,我说你要找别人咱俩一拍两散,哪来什么野汉。”
顾程越想越酸,越想越疑,扼住她的脖颈问:“爷再问你一次,可是你瞧上了那个小白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