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冷勾唇,接着说了一句看似与前面的话题风不相及的话儿:“倾默蠡不是输家,至少他想要的东西已经得到了。”我这句说暗示的意思很明白:夜琥焰若是真喜我的,那么他就是一个彻彻尾的大输家!
“嗤!你真阴险!”这一切似乎都在夜琥焰的掌握之中,原来他才是三个男人之中最深藏不的手,虚则他常年跟在倾默蠡后像倾默蠡的跟屁虫,实则夜琥焰是利用倾默蠡打阵,他自己则是在坐等丰收,坐享其成。不是有这么一句话吗?──会叫的狗不咬人,不会叫的狗才咬人。
“什么?”我有些反应不过来。
“……”我抿紧唇,并不搭腔。
“聪慧如你,在二十年前早应该看我们这三个男人已经是你的‘中’吧。可奸诈如你却因为不肯轻易原谅我们曾经对你过的错事,就装一副楚楚可怜的样,更是心狠的用二十年的时间,使尽各种手段让我们痛苦、让我们难受。”夜琥焰上前来箝住我的巴,眯着睛继续说,“你的卑鄙无耻常常让我咬牙切齿,却又可的让我深深着迷,甚至是罢不能……嗤。能让三个权势倾天的男人败得一塌糊涂,败得心甘愿,却又败得毫无怨言的人这世间只有你一人了。”
我喜上倾默蠡又不是喜上他,他兴个什么劲儿?“夜琥焰,你真的有喜我吗?”此刻连我自己也不明白自己的心理了,心里明明不喜夜琥焰,却在意他到底是不是真心喜我。这无关,只关乎尊严。
“你既然知为什么还要任我玩?你为什么不在二十年前就拆穿我?”我骗过了自己,骗过了儿,骗过了白逸研,骗过了倾默蠡,可始终没有骗过夜琥焰,他总是平静的冷旁观着边发生的一切,他对待我的姿态虽然是始终温柔却也谈不上乐呵,二十年来,教育二儿仿佛才是他最喜的事。
“你胡说八些什么!”
眨眨睛,装一副毫无所知的样来。
“什么?”
“哼,你在我面前真不用再装了。记得当初你发觉自己被令狐悦背叛了,那时你明明恨令狐悦恨的要死却还要哭着对他一遍又一遍的嚷着‘我你’。我猜你那时那么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你赌令狐悦如果对你还有存在的话,你那么就会让令狐悦很难受、很愧疚。就连只有一半可以让令狐悦痛苦的机会都不肯放过的你,我不信你会改了,不利用我们对你的来报复我们。”
“桃花,你玩了我们二十多年也应该玩够了吧。”
“没关系
“二十年前拆穿你,对我只有坏没有好。”夜琥焰把他的额抵在我的额上。
见我不搭话,夜琥焰笑着又,“除去令狐悦那次不去看,从你拿刀划伤自己的脸来威胁我们不许碰你的行为,我也能看你的本就是一个善于利用男人对你的来伤害男人的恶劣女人。”
“若不喜你,我就不会默默陪你玩了整整二十年。”
“那你现在又什么突然要来拆穿我?”
夜琥焰勾起嘴唇,徐徐笑,“因为你已经上了倾默蠡。”
“因为现在时机已经成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