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响,微微发了些望的顾景言依然覆在莫瑾上。莫瑾被压得快不过气了,推了推上的男人,却又不敢太用力,因为虽然刚才被迫帮他用手解决了一次,但是抵在小腹的男依然生气。她知对於顾景言,一次是满足不了了,况且那还是用手解决的,所以为了不玩火自焚,明哲保,她还是小心些为好。
顾景言无力地倒在莫瑾上,叹:“小猫,你会害我不举的。”然後拉过莫瑾的小手覆上那张得快要爆炸的,要莫瑾帮他用手解决。
虽然真的很想好好疼的小女人,但是顾景言更怕她受伤,本来说要帮她药的,但是那个害羞的小女人却死活不肯。
莫瑾赶紧泪,一双小鹿斑比似的大可怜兮兮地望著男人。
男人痛苦地呻著,咬牙切齿地问:“真的还很痛?”
看著洗漱台前只穿著被他蹂躏得皱巴巴的睡衣的小女人正在自在地梳洗著,因为还是天,莫瑾的睡衣是短袖的两件套,也是短短的,像是莲藕般光洁的小,翘的小屁随著梳洗的动作一扭一扭的,看得顾景言心的,刚才还未被完全扑灭的火又开始熊熊燃烧起来了。
男人忍不住,一把将莫瑾狠狠地用力吻住,直到彼此快要窒息,才将莫瑾放开,走浴室里冲冷澡降火。
然後,第二天莫瑾不了床,再然後,连续三天莫瑾都不让他碰了。对於力旺盛的男人来说,每天抱著心的女人却碰不得,真是种要命的折磨。
这话对於已经摆好攻姿势,只差临门一脚的虫上脑的男人来说无疑是一记晴天霹雳。
“人家……那里还痛著……”语气无限的委屈。
,准备一逞兽的时候,莫瑾“醒”了。
莫瑾被吓得慌了,立刻求饶,“景言……痛……人家痛……呜呜……”甚至已经开始噎起来了。开玩笑,要是现在给他得逞了,没两天她是不用指望能床了。
这时候,顾景言真的恨死那天晚上自己的暴了。那晚表白後,抱著整整一个多星期没碰过的心的女人,没忍住当时就要了莫瑾两回。把晕过去的莫瑾抱回公寓後,等她醒来,有磨泡地缠著她了两次,直到彼此筋疲力尽。
听著浴室里传来的声以及男人隐隐的诅咒声,莫瑾奸计得逞的笑容……
莫瑾刚刚脸,只听见男人一声低吼,还没搞清楚什麽回事就被男人从後面紧紧抱住,然後是被一把剥了来,一只手已经伸向桃花源了,而抵在间的灼男已经在蠢蠢动,好像一秒就要贯穿自己似的。
看来,他的禁生活还等持续两天。
顾景言难受得英俊的五官都被扭曲了,真恨不得不顾一切地冲那湿紧致的花里,但是看到莫瑾媚湿,泪汪汪的,好像如果他真的来的她就会嚎啕大哭一样。
又磨蹭了一会,男人才满脸不甘愿地爬起来,看著男人黑著一张俊脸,莫瑾很想笑,但是又不敢随便捻老虎胡须,只能憋著,飞快地整理一衣服然後跑浴室,生怕跑慢一步就会被逮回床上。
“起来,要迟到了。”时间已经远远超过平时起床的时间了,虽然她是有意让他迟到的,但是这样贴在一起,实著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