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过分金辉煌的雅间,也算舒适。懒洋洋的赖在男人怀里,等着那神秘兮兮的夜宵。
脱了外衣,卷卷袖,这里没有恒温的调控,我也有些了。“继续吗?”不见男人脸上的矜持,只有一片媚之。息的男人没有搭话,的阴早已抬回应了我。
“请小用宵夜”
“你去了已经没人了?”
有着年轻人的资质和青涩,又带着成年人的味,混合在一起,带着稍微的反抗,倒让我真的兴致昂起来。
小巧致的几个雅间成半园形分布,各个房间互不扰但是冲着圆心的那面墙都是大大的门窗代替,圆心那个小小的展台一览无余。
看他只现,已经大概明白。男人附在耳边低语几句,眉一挑,果然也不能幸免呢。
“你这么能,我离不开你怎么办?”看着男人黑眸闪过一丝笑意,我环着他的脖咬咬他的耳朵。
“这可是专为上房留宿的贵客提供的,您移尊驾,后堂享用”。
“你不是早已从良了吗?”我看着已经被松开的男人有些呆滞,忘记去遮掩自己的。
门外响起敲门声,又将男人脸上那层薄纱拉好。鱼贯而的男人们在桌上摆了不少小碟小碗,仔细一看调味料居多,还有些小菜。男人们行了礼又退了。展台上坐了个琴师叮叮咚咚的弹着曲。一群衣着单薄的男人在舞。旁边几个房间也了人,吵吵嚷嚷的闹起来。
“是的,应该是之后顺便也被带走了。要找吗?”
“这房没有问题,我已经顺便检查了一圈。”男人看我环视四周,拿鼻蹭了蹭我的脸颊。
我挡在门,老鸨看到里面的,笑嘻嘻的冲我弓弓“小好手段,这种倔的人儿都让您驯服了。”
“收拾一”,我坐来喝。床上的男人有些尴尬,可来人面不改从容熟练的将一切收拾利落“剩的剂量你自己可以承受了”。床上的男人赤的捆在那里,“松了他吧,又不是我的。”还在息的男人脸白了一,顿了顿闷闷得问了一句“小为什么……?”
这次鞭扶上早已期待着的膛,粉的突起越发,男人已经无力躲闪,只能随着我的鞭渐渐颤抖着,男人的呜咽和再次的再次弥漫在空气中的时候,我那沉默的男人在窗现。
一个赤的男孩双手反绑跪在一个特制的晶大盘里被抬
“噢?”有趣,让男人先休息,招呼自己的仆人跟上,随老鸨向后走去。
我咧咧嘴,也没解释“何事?”
宵夜
“嗯……我猜不用。”这是最有名的青楼,她们怎么可能让上等好货落到别人手里,只怕肯让那不肯接客的男人在自己这里打杂也是醉翁之意。
他还想说什么,外面老鸨又来敲门。
“送来便是”。
男人早已满挂着薄薄的汗珠,摘了那个可笑的蝴蝶结,当我鞭轻轻扫过男人的阳时男人搐着了来。看着白的抛线撒落到男人脸颊,脖颈和起伏的腹,我忍不住嘴唇,这么,还真的是有时日没被女人碰过了。
再次敲门,看着几个男人端上的主菜,我是真的有丝惊讶的挑了挑眉。我要更正我的态度,这店品味也许有些俗,但创意真的是,嗯,很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