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桐生戰兔向後一躺,倚在床頭的蓬鬆的軟枕上。
滾燙的體溫讓桐生戰兔投以驚奇的目光,同時也很懷疑他該不會還發燒了吧?
但在桐生戰兔的角度,完全能看清他底的緒,知這個家伙只是一貫的裝可憐罷了。
牽就牽吧…桐生戰兔輕輕吐一濁氣,認命地在路人投來的目光與他手牽手走到旅館。
桐生戰兔拉長尾音,晃了手臂,“看你的樣,實在人讓人擔憂你會不會走丟。”
桐生戰兔不太自然地移開目光,攤開的手掌卻堅持地舉在半空中。
撞進那雙罕見的金瞳,桐生戰兔一愣,匆忙別開臉。
“…有什麼問題嗎?”
他再一次嘆氣,“你只記得名字了吧……”
桐生戰兔向後轉,朝奧斯維德伸手,“喏。”
“牽手…我在書上看過。”
比如…即便知名字,桐生戰兔利用各項技術去查詢,也找不到奧斯維德的資料。
“真拿你沒辦法啊……”
科學家在內心發哀鳴。
也許是桐生戰兔的目光太明顯,紅髮青年困惑地回眸。
也許是聯想到自己當初失憶時狼狽的狀態了吧。
但奧斯維德看著不像實驗人員……
也許是對方同類帶來的份,桐生戰兔在他面前格外放鬆,不需要強撐作為英雄的輝光,不需
之後桐生戰兔才發現初見時的乖巧都是假象!
奧斯維德比他好一點,還記得自己的名字,但糟糕的況顯然與他在某種層面上不相上。
紅髮青年費解地盯著他伸的手,說實話有點不太聰明的樣,讓桐生戰兔聯想到自己最近撿回去的肌肉笨。
至於像侶一樣的十指緊扣什麼的,可能是沒有安全?
沒有份證明的你要怎麼去打工啊。
奧斯維德點向觸控面板,鼠飄移著向「絕讚典藏版」的選項。
桐生戰兔為垂死掙扎的錢包發抗議。
“等到去了旅館,我幫你量一體溫吧。”
但最終,好心地假面騎士長嘆了一氣,還是點了鼠。
奧斯維德垂,簡單的動作在他上帶上迷惑人的失意,只要還有良知的人看到,都會生“不答應他簡直是罪大惡極”的痛心。
說起來起初以為是白風衣的外套其實是白大褂來著,他是不是能夠從這方面手呢?
“不…沒什麼。”
奧斯維德湊過去,“戰兔,很缺錢?要不要我去帶回來一點?”
總之這傢伙暫時也只能靠著自己養著了吧?
“那是其他本。”
紅髮青年偏了偏頭,卷翹的髮絲掃過臉頰,不得不說,他的相貌每次都讓人有種驚艷。
桐生戰兔陷思緒,拾起對方的一縷髮絲,在指尖反覆摩挲著。
說著意味不明的話語,紅髮青年動作生澀地伸手,將手覆上桐生戰兔的掌心。
想到這裡,桐生戰兔的神凝重起來,沉重地想:那,會不會是實驗體呢?
他坐在旅館房間的床上,大上的筆電劃過瀏覽畫面,赫然是「珍珠太茶」老師的最新力作:「將落狗狗似的他撿回家?」。
奧斯維德會是萬丈龍我那樣逃來的實驗體嗎……
桐生戰兔無視他奇怪的措辭,只當作外國人對日語不熟練,一貫的語法錯誤。
“戰兔,想要這個。”紅髮青年用臉頰蹭了科學家的頸窩,語氣乖巧。
紅髮青年坐在他旁,兩人手臂貼著手臂,距離簡直不要更親密,可惜兩人似乎都缺乏這個自覺。
1.
自己難有什麼特殊體質嗎?作為天才理學家的自己撿回家的都是笨?
“要什麼?”
站在他後不遠處的紅髮青年點了點頭,乖乖跟上。
他臉上帶著的懵懂,不由讓桐生戰兔的語氣放輕,溫柔,再溫柔。
“…你之前已經買過一套了吧?”
對方順從地點頭,手指指縫之間,走到與他並肩的位置。
“牽手啊、牽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