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着激吻后的银丝。的场大手捧着夏目的后脑勺,手心轻轻摩挲着那柔的发丝,真想时间就在这里永远的定格,好遗憾,那只是奢望。的场收敛起了颓靡的绪,温和地垂着,附到夏目的耳边轻轻地哈了一气,像是耳鬓厮磨般的悄声耳语,问:
“夏目小猫咪~已经很想要了吗?”
夏目不答,只是害羞地了,又是羞得将脑袋彻底埋了的场的,的场另一只手轻轻地环上了夏目纤细的腰肢,他受着夏目柔的的,再次问:
“夏目小猫咪,有时候,你有没有觉得前面的小雌被填满了,而后面的小菊却是很空虚?”
“嗯~”
夏目踮起脚尖,捧着的场的颌,就是像一只猫儿似的轻轻地着的场的唇,笑得一脸天真无邪,的场溺地着乖巧的夏目的茸茸的脑袋,眸里晦暗不明:
“如果,我再变一个自己来,让另一个自己也来填满夏目后面的小菊怎么样?”
夏目偏着脑袋,抬一脸懵懂天真地望着的场,琥珀的眸里充斥着新奇的微光。
“真的吗?”
的场溺地又轻轻了夏目茸茸的脑袋,:
“是的哟~请稍等一吧~”
的场从和服的袋里掏了一黑的布条,他一边安抚着夏目,一边将黑布绕到了夏目的后脑勺。
“不过一会要把夏目的睛蒙上喔,所以请不要到害怕或是不安,我一直都在,而且这个呢,是叫趣呢。”
夏目欣然同意接受了,随即就是闭上了眸,任由的场用黑布将他的睛彻底蒙上,再睁后,前就是一片模模糊糊的黑暗。的场趁机熄了几蜡烛,他悄然推开了玄关门,和的场一模一样的打扮的名取从外面走了来。
此刻的名取已经将卷发拉直了,和的场一样将发束起,只是在垂的尾上加了一缕长长的假发片,上同样有着一淡淡的古龙香的味。如果不看外观,单从和气息来论,夏目一定很难怀疑这个人其实不是的场的分。
“静思君~你在哪里?”
已经被晾在一边很久的夏目逐渐地变得不安起来,房间里静悄悄的,他的睛也被蒙上了,看不见,夏目抬起双手,盲人摸象似的抬起双手,试图找到的场的所在。而此刻名取所站着的位置,正是夏目前的方向,名取看到夏目的那一刻,心里再次泛起难言的辛酸与苦涩,但是,无论怎样,他也不愿辜负的场的用心,更不愿错过与夏目厮守一生的机会。
“啊!捉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