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背对着方剑林,皱眉:“你没事吧?”
“不用。”没了沈深那边的动静,宁岸才发觉傅琛的声音很沙哑,像是生了病,“没有必要。”
“你小声。”宁岸无语地摸了摸左耳,“本来勉连两个设备就麻烦,你再吵我直接把你那边关了,这儿又没你的事儿。”
其实从那次接了傅琛院之后,他们就一直没时间再见面,几周前林月月突然验怀孕,没有告诉父母朋友,甚至连他都不说一声就一个人跑到医院打胎了,要不是他及时发现手机上的小红莫名其妙地往医院里跑,估计等孩掉了,他连林月月怀过孕这件事都不会知。
只可惜他看过了,恋件没任何问题,是段天边那边的信号直接被人切断了。
自从上次在栾家吃了大亏,沈深一听到栾凛的名字就这幅疑神疑鬼的样,被家里禁足了,还要天天扰傅琛,打视频询问事度。
看清楚人脸的那一刻,宁岸瞪大了睛,目光紧紧锁定男人边的女伴,震惊又奇怪地盯了十几秒,反复确认过不是他们要找的人后,忍不住骂:“我。”
沈深最听不得别人骂他“废”,当即暴起,宁岸手疾快地关了左边的声音,转而问傅琛,“要我过去找方剑林,套几句话吗?”
“这人是他妈专门搞赝品的啊!”
电脑显示屏上,宴会厅的灯光突然变得极暗,不知从哪儿来的一束舞台灯光带动着所有人的视线,轻快地绕了一圈,落在宴厅门,场原本舒缓快的音乐也随着灯光极自然地发生变化,变成温柔浪漫的钢琴曲。
呢,千方百计把段天边抢走藏起来了,现在又要和这个方清订婚?”
“不对劲,不对劲,这里面肯定有什么阴谋!”
“嗯,所以想要确定一件事。”
自打这两天传方氏药材要和栾家要联姻的消息后,方清的照片早就在圈里传遍了,虽然只有两三张侧脸,但也能看是个人。
宁岸不懂他的意思,匆匆低躲开可能认他的人,问:“不是看过照片了吗?”
这段时间他为了哄姑累得心力憔悴,恨不得24小时都盯着人,如果不是真的没办法,傅琛恐怕也不会在这时候找他帮忙。
“他给我的请柬,关你什么事?你看看你,被沈叔训得跟孙似的关在家里,还不是得靠我来,废。”
“没事。”傅琛很快回复,顿了顿,又低声:“你不用特别去什么,我只是想看看方清的样。”
沈深不悦:“你小,是谁用人脉拿到请柬让你混去的,还不是我们小琛!”
两边静候许久的佣人将沉重的大门缓缓拉开,而一对璧人就这么手挽着手,在这样的氛围里,在所有人的注视,慢慢走了来。
话刚说一半,不远忽然现一阵动,宁岸回过,装在领带夹里的微型摄像便直直冲着那扇盘满复古花纹的大门。
“怎么就没我事了?”
“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