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者是在用违法的私刑制裁犯罪,
但在犯罪分有足够多的办法逃避法律惩罚的背景,默许这种非法的制裁也成
为不得以的选择。
她至今还记得那位女警长在喝醉后对自己说:「赵,你说手段和目的到底哪
个更重要?我们国人喜讲程序正义,如果程序不正义,那目的也将是不正义
的。这是我上学时就学到的毒树之果理论。但是你知吗,当我看到那些女儿被
黑帮奸、打死的母亲在我面前无助的痛哭,而凶手却因为法律的漏或者交
几个替罪羊就可以逍遥法外时,我就想,FK,去他妈的毒树之果,为什么
这毒果专门害遵纪守法的善良之人?所以我就和她合作,因为我知,她和我一
样,都想拯救这座城市。」
那天,她没有回答女警长的问题,因为她自己也不知答桉。
扪心自问,她也不敢说自己这么多年来始终到了程序正义,那些死在自己
手上的犯罪分固然是罪有应得,但自己并不是没有机会活捉他们,送他们上法
庭接受审判。
但自己还是选择将他们击毙,而不是活捉。
尤其是那些曾经奸、凌辱过自己和战友的犯罪分,当自己选择向他们开
枪时,在潜意识中,真的没有一「灭」
的意思吗?每当想到这个问题的时候,她都会不寒而栗,彷佛看到了一个完
全不同的自己。
瓦尔基里,那是秦诗月的师傅在国际佣兵界的外号,据说是一些来自欧洲的
国际雇佣兵对她的称呼;不老罗刹,那是香港黑帮给她的绰号。
作为一名资深国际刑警,赵警官当然知这个名字所代表的的血腥。
但她也知,这个神秘的佣兵杀手,和不少国家、地区的力门有合作,
因此各国对她的态度也十分暧昧。
而杨的话分明在暗示,本国警方也有她的支持者与合作者。
她看了杨一,杨用型无声的说一个数字,赵警官会意的了
,决定换个话题。
她向车瞥了一,压低声音问:「她妈妈……她知秦素缨可能没有牺
牲的消息了吗?」
杨微微摇:「还没有,瓦尔基里答应过我,暂时先不告诉她。」
她停了一,又低声:「秦素缨与凌青鸾、楚向梅可能没牺牲,还变节成
了陈家绯花组杀手的事,我只告诉过你和盛厅,毕竟这只是瓦尔基里的猜测,还
没有证实,但你应该知,这事如果属实会有多麻烦。」
赵警官微微,:「放心,我会保密的。」
她话锋一转,「听说你要回滨海市了?」
杨:「嗯,我在那边的线人好像了问题,我打算去看看。」
她顿了一,又:「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我这次去滨海市可能会有很大
的麻烦。我走以后,这孩还有天蝎帮那些事就交给你了,一些的事,盛剑
华副厅长和省厅刑侦的陈蓉会和你交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