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屠苏神不变,只是停顿了片刻,竟然真的仔细回想起来。
在百里屠苏将AO交以相反的方式用在彼此上时,乐无异还没有察觉到问题的严重,他甚至觉得这样既舒服,又不会疼痛,是个天才办法,直到对方住他的肩膀将人彻底制在,唇齿重重地碾上前时,乐无异才颤抖着挣扎起来。
然而已经没有后悔余地。
足够让人回想一切了。
乐无异胡乱想着,又听见对方压抑念的询问。
这个认知使他两颊发,心紧促,不由自主回想起百里屠苏压在他上,深黑双眸静静凝视他的样。
这是什么旧屋大改造。
乐无异神思不够清醒,只懂得最基本的喜怒,躁意早就在啃他的肌肤,他不知怎样压制,只好哼哼唧唧朝着唯一源拱过去,恰好牢牢埋在百里屠苏怀里,齿模糊地耍着赖,无论如何都不肯移开了。
没有休息,没有暂停,没有商量余地。
受不住了便换成和,实在磨得疼了,又被百里屠苏捉在怀中肆意亲吻。
“是谁?”
一切频率与轻重始终由百里屠苏掌控着,乐无异被他颠在快中翻,哭泣求饶只被当成助兴呻,反而索取更狠。
但是,就算得离谱了,床单也就算了,为什么卫生间的洗脸巾会遭殃。
百里屠苏不肯动,莫非这个人和他一样,没看完生理手册的最后一页。
“沙发、书架、地毯、落地窗。”
破案了,在他睡着的时候,百里屠苏帮他清理了上痕迹,并且顺便打扫床铺,清理战场。
再清醒时,肌肤上曾经沾覆的粘稠已经被人清理净,除了骨骼酸疼,全倒是格外清,乐无异甚至在本该皱乱的床单旁闻到一清淡的洗涤香气。
地想着,这大概就是最后一步了。
百里屠苏还穿着那件衬衫,也许经过清洗,衣已经没有交缠时沾上的暧昧痕迹,只有领带不翼而飞,上方两颗纽扣一样凭空失踪,印象中一向遵守学生着装守则的优等生敞开衣领,小分结实的膛。
救命,他和百里屠苏真的到底了!
什么行不行。
好奇心压过羞耻,乐无异从被中冒一,没忍住问了一句:“除了这些,是不是还有别的地方脏了?”
三个日夜,没有休止。
这时候,卫生间传来一阵响声。
如果早知这个举动会让他三天三夜不能安眠,那么即便而死,他也不会不知死活,胡乱默认百里屠苏的交媾邀请。
压抑多年终于开荤alpha的杀伤力有多大,乐无异终于得以力行,彻底得结论。
乐无异抬,看见原本胡乱堆积着杂的床柜被人整理净,三五本漫画书依照大小厚薄叠放整齐,零袋也封了,老老实实躺在旁边的铁质置架上。桌面剩余的空间,则被摆上八百年闲置的玻璃花瓶,里面着几支应季的鲜花,散发浅淡的花木清香。
乐无异翻了个,侧躺着将自己裹成蝉蛹,恰逢百里屠苏拧巾走卫生间,与他四目相对。
真是战况激烈啊,乐无异捂脸腹诽。
一听就知是事后。
百里屠苏难得主动开,却是为了一条巾:“昨晚脏了。”
乐无异意识喊声,却发现自己的嗓早在发状态中哭哑了。
乐无异醒早迟钝的脑瓜迅速地回忆起所有场景、所有位,还有海深发了疯吐来的淫言浪语。他愣了两秒,脸上的薄红迅速笼罩全,整个人像是烧起来,后颈暂时的标记齿痕散发一种酥的幻痛,像是要带他回到那个迷意乱的时刻,借由某种昏沉堕的状态,引诱着百里屠苏将这浅尝辄止的咬噬变为真正的永久标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