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异,你没有吃抑制剂。”
乐无异顺着声音懵懂地望着黑影,那声音唤醒了他残余的理智,终于,视线明晰,乐无异怔愣很久,认了百里屠苏全貌。
如果晚来一步……
“凶我,硌我,坏人。”
百里屠苏发丝微乱,额带着奔跑而来的薄汗,沉沉的黑珠望向安静的隔间,小小空间中掩盖不住的香息如同怒放的毒花,带着丰的甜香与湿的汽,汹涌地扑向他,捕杀他。
百里屠苏没有说话,向前走了一步,半蹲来,专注地看他颈后细白的肤。
隔间传来尾音颤抖的息声。
乐无异迷茫地看向百里屠苏额角因忍耐而蜿蜒的青筋,伸手指摸着末端形状:“这是什么呀,是活的吗,它怎么会动。”
而他的姿态,也如一颗熟透待摘的甜蜜果,躯摇坠,挂在百里屠苏上。
那锋利的,略带铁锈血气的味从对方上传来。
乐无异将脸颊埋青年膛,小猫一样磨蹭着,嘴里糊有声:“你好闻,可是好痛,会割人……”
他的额角生青筋,在升温的汗中动着,最终还是捺去,敲动隔间木门。
视线中只有一潦草的块,乐无异看到有人缓缓向自己靠近,掀起的气让他想起刀剑的肃杀,没有鞘,几乎要把肌肤割伤。
说完,大无意识地过对方小腹方如烙铁的骇人巨,控诉它从一开始,就让人难以忽略的存在。
乐无异堕落在苦地狱,手指不由自主抚上唇畔创,尖舐着指腹压的血珠。
隔间闷的气将他缠绕,怪异世界中,闯来一阵冰冷的风。
理智困在栏,本能控制言行。
阀门又一次打开了。
事比他预料更加严重,乐无异的发期不仅与别分化一同到来,并且,对方没有吃他准备的胶。
百里屠苏的呼难以抑制地重起来。
他几乎记不清自己的名字,只知空寂寞,脖颈后方胀发痛,想要被尖锐齿牙深深刺,彼此交。
勉压的再度造访,却没有了之前嗅到陌生气味的恶心,乐无异间一酥来,骨好像熬成异花的汁,倒来,在经络之间肆意淌,漾曲线形的余波。
隔着两步距离,乐无异看清对方手中针剂。
他的肌肤里不受控制地散发馥郁香甜的气味,像是有什么在盛放,等待采撷。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扔掉胶的……”乐无异低,明白了自己的行为已经被人看破,他语气低落,“我只是没想到,竟然真的是……”
几声肉的摔掷碰撞后,隔间外痛呼哀嚎替换了之前的哨,渐渐,哭声如动濒死,甚至来不及求饶,男孩们倒在地上,被形大的青年倒提起脚踝,一个个丢走廊垃圾堆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