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分了,你是禽兽,不是人!你到底要玩我到什么时候!
一定要把我折磨死才肯罢休吗?”实在是受不了这种非人的凌辱了,郁结多日的
愤懑在这一刻爆发了来,冯可依忘记了她有把柄在张维纯手里,眸里冷
厉的寒光,愤怒地看过去。
“哼哼……胆变大了啊!想造反吗!这是钥匙,没有它,门就排不了
气,你就永远排不了,想我把它扔了吗?”张维纯先是吃了一惊,随后蛮不在
乎地笑笑,从兜里取门排气孔的钥匙,一边上抛着玩,一边斜睨着冯
可依。
“不……不想。”在张维纯的威胁,眸中的怒火渐渐退了去,冯可依恢
复了冷静,想到方才绪失控说的话,不由害怕得冒一冷汗,可怜兮兮地
望向张维纯,小声地说着。
话声刚落,只见张维纯抡起胳膊,势要把钥匙扔去,冯可依当即花容失
,连忙求:“呀啊……不要扔,对不起,老公,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求
求你饶了我这次吧!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我不希望还有次,现在把裙脱来!不然一会儿排的时候溅到裙
上,看你还怎么上班。”张维纯恶狠狠地瞪了冯可依一,把钥匙揣回了兜里。
见张维纯没有深究自己对他的不敬,悬在半空中的心顿时放了来,也许是
安心之后觉重新变得锐了,便意无比烈,火辣辣的门一个劲地收缩着,
实在无法忍受的冯可依不他想,把手放到背后,揪起连衣裙的拉链向一拉,
薄薄的连衣裙轻飘飘地落到脚上。
“求求你,给我取来,求求你……”只穿着罩和丁字的冯可依向张维
纯看去,只见他正满脸淫笑地拿着摄像机对准自己,只好蹲在繁茂生长的大树底
,嘴角像筋似的搐着挤一个笑容,中泪、屈辱地说:“请……请
看母狗冯……冯可依排的……吧……”
“嘿嘿……这个请求我必须答应,我现在就过去给你排气,可依,睛要始
终看镜啊!”说完后,张维纯便举着摄像机来到冯可依的旁蹲,而冯可依
跟着张维纯的动作徐徐转动,一双布满雾霭的明眸始终瞧着蓝幽幽的镜。
一手举着摄像机对准冯可依的脸,另一只手掏钥匙,门排气阀的
钥匙孔里,张维纯转动了几圈钥匙,只听“噗”的一声,空气开始向外排了,陷
在门深的楔形门慢慢地变小了。
“自己来吧!我要拍你排的啦!哈哈……”长笑一声后,张维纯
把摄像机对准了冯可依的门。
“啊啊……啊啊……不要看那里,啊啊……求求你了……”见张维纯把摄像
机移向自己排的地方,不由羞耻得一阵乱抖,冯可依连忙哀声恳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