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意愈,“……我亦想定逐州。”
她作势压上他的,伸手拨开他襟,长睫一垂,手指去他薄唇,轻笑一声,“我不能枉担了这荒淫之名……”
他埋来,深深吻住她,尖过她柔唇,中低低:“……便依了你。”
他低笑,伸手去她的巴,像逗小猫一般,挑了眉问她:“想要如何报?”
“逐州。”他眸中亦升笑意,“今日都堂议事时,我便提了逐州。”
她不顾他神,兀自开:“……改国号为平,你觉得如何?”
他眸湛邃,看她良久,忽而翻压她在,声音暗哑低沉:“我知你在想什么,只是你毋须为了我,而断邰一朝于此……”
他将撑起来些,剑眉一斜,“你莫不是又要看是不是与我同意……”
他一怔,半晌不说话。
他,“还有不到二十日便至年末,诸事都得今早定,待明年初时便诏天。”
被他圈怀里去。耳边传来他沉沉的声音:“你久久都未大好,往后夜里切莫再熬着等我。”
她眨了一,伸指在他前轻划,“此次不需你去研墨先书,因为我知……”悠悠一笑,“你我二人定是同意。”
她抬手勾他地脖,凑近他,一字一句:“并非是为了你一人……天四国,合疆分朝,此功邰本就只得一半,这天又何止是邰一朝天……倘是旁人夺了你邺齐江山,改天之号亦在理之中,奈何我改就不成?”
她脸红,声音低了去,“我没那般弱……”停了停,又小声
他抱着她,慢抚她后背,沉声笑:“待冬日一过。你也就该大好了。到时我复政于你,换我心中难受便是。”
他撑臂侧卧,勾她怀,中温光一片,“若非当年逐州一役,你我二人还不知何时才能得缘相见……逐州一地,于国于私,都是定都不二之选。”
她,心中忆起那一次……不由抬睫瞅他,佯怒:“当时你列阵于邰军前,命人擂鼓激喊,我荒淫无度,此仇我至今未得报。”
她抬看他一,“除却改元,我亦想将国号改了。”
逐州乃邰、邺齐、南岵三国交境之地,原为南岵边境重镇,后为邺齐所夺,再后来又归邰所占,民风交杂,三国之民俱存,不论地势人心,于逐州定都,都是上上之选。
他一把将她来,心甚快,却是忍了半晌,才哑着嗓:“当日你生寡儿之时痛成那般,我怕你现仍受不住。”
她底淡淡涌,轻笑一,复又将他搂得紧了些,开又:“移都一事,你是何意?”
她听他话中调笑之意。知他有意逗她开心,由是心更涩,脸在他前微蹭,“今夜回来得这般晚,是在中书同沈无尘等议改元移都诸事罢?”
她去摸他大掌,轻声:“你又何尝得愈过?这些日来国政皆委于你,日日天亮不及便殿,夜之后才归来,我看在里,心中怎能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