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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战双短篇合集 > 冷春(诺安指挥官)

冷春(诺安指挥官)

一定能帮你想办法,但说来了或许能轻松一些。”

        “我过得好的,大家都很关心我,所以……我知我难过得很没有理,但总是时不时就会想起,在那五千米海底之发生的一切。”

        “嗯。”诺安摸着你的发,轻声应和着。

        不同于以往交谈心时总保持着恰当的距离,这次你完全靠在他怀里,双手紧紧抱着鲜活的他,似乎只有通过这种方式你才能获得说话的勇气。

        你讲了你听到的一切,报告里写过的,还有报告里没写的。有些节你讲完才回想起来,然后又补充之前讲过的分,颠三倒四,没有条理。你发一般地讲着,像是要在自己脑中翻找一个结果,看看飞虫弥漫的那里到底是什么腐烂了。

        “……如果我接到赛利卡通讯的时候多问一问、让他们多准备准备,是不是就能――”

        “指挥官,”诺安轻轻打断了你的话,“你并不是因为没救到人才这么难过,对吗?”

        “……”你咽气,又在他前蹭了蹭睛,有些艰难地回答,“对……”

        “如果你对我说不,可以不用勉自己,我不希望你为了缓解我对你的担心再伪装自己。不用觉得开向我求救了,就一定要帮我亮一个‘成功解救’的成就,你不是发布任务的NPC,我也不是什么勇者,我只是想陪着你而已。”

        诺安抱住你的力度有些微增加,你被挤得气,却突然安心。

        如果对他还说谎,那求救的意义是什么?

        “诺安,你觉得,在海底,那个‘诺安’,在最后的时候,会想些什么呢?”你问他。

        “大概是在兴吧。”诺安不假思索地说。

        “因为到了一直想的事?”

        “不止是。我不了解真正的他是什么样,但如果是我,大概还会因为在最后时刻还能见到你,而真心兴吧。”

        诺安的手温柔地抚摸着你的,一,从到后脑勺,轻轻地,慢慢地。之前被诺安抚摸过的嘴唇有些,你在他甲边缘轻轻蹭了蹭。

        “那,会有什么遗憾吗?”你又问他。

        诺安沉默了一会儿,像是在思考,然后缓缓开,“嗯……在我看来,全都是遗憾啊。毕竟不是什么圆满结局的童话故事,所有人都在为了一个光明的未来努力,但那个未来已经照不亮他们了,他们沉睡在了永夜。他们了对我们来说最好的选择,却不是对他们的。”

        你们面临的就是这样残酷的战场,前行者以自尸骨堆叠路,后来者在有限的视野中摸索前行,前赴后继,绵绵不绝。在场不是你还是诺安,如果同样的环境、面临同样的抉择也会毫不犹豫地交自己,以死问路。你从不害怕牺牲,独自牺牲的结局并不是你难过的理由。

        只是要如何开

        你一直没说话,诺安开始问你。“指挥官是因为,‘那位’指挥官而难过吗?”

        “是。”你想抓紧手指,却发现已经抓得很紧了。原本柔的布料被你褶皱,在你手中留交错的压痕。你抱着诺安,期盼着他继续问去,又害怕他真的问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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