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嘁，小气。”常羽咕哝着，等里走你的办公室又转看向你。

        “问问而已啦，咖啡嘛，又不是没喝过。”

        “要凉了哦，不喝吗？”常羽冲咖啡努努嘴。

        于是你喝了一。

        “你喜吗？”你问。

        “常羽想喝吗？”你捧起杯想起刚才他问的，捧到嘴边又没喝去。

        “嗯，”少年抬起，浅红的尖飞快掉嘴唇残留的咖啡渍，夸赞，“果然和别喝的不一样！”

        “喜啊。”少年笑眯眯地答。

        “哼……”少年舒了气，像是说服了自己一般舒展开眉，又扬起笑容，“没怎么，你很好，特别好。”

        还未松气，里端着咖啡走你办公室，常羽跟着他也走了来。

        虽然听着是好话，但你总觉得怪怪的。

        你突然觉得渴，于是你跟着咽了一。

        “里哥泡的咖啡，当然好喝。”你回答。

        他收回撑在桌面的双手、站回原先的位置，那种若即若离的姿态，你似乎能看到周围透明的空气转过来填满了你们之间多来的距离。

        “喂别这种表啊我开玩笑的！”少年些微提了些音量，直到你重新抬看向他他才松了气，“你老这么较真很容易被人欺负啊。”他双手叉着腰，尾巴摇晃的频率略有加快，表略微严肃，“啧，空中花园怎么会有你这样的人。”

        “嗯？”突然被名的少年愣了一，很快绽开笑容拍了拍脯，“放心交给我吧！”

        “可以吗？”常羽笑着，又凑得近了一。

        “我怎么了？”你不明白。

        你的回答是把你的杯朝他伸过去。

        “还没到时间，可以偷会儿懒。”少年嘿嘿一笑，后尾巴翘起，尾巴尖小幅度地左右摇晃着，似乎在佐证自己主人心良好。

        话一你恍然想起每次他问你的。

        “指标没问题，指挥官最近状态都很好呢，要继续保持哦。”丽芙结束了常规检查，温柔地收拾好东西抱在怀中，“我先去生命之星帮忙了，常羽先生记得提醒指挥官时吃饭。”

        “觉常羽在这边呆了长时间……”话一觉像在赶人走，你赶紧找补，“不知对空中花园有没有多熟悉一些？”

        于是他就着你的手喝了你的咖啡。

        “好香啊，没有我的份吗？”常羽问。

        “我的伙费都算在合约里的！”少年抗议。

        “交钱。”里径直把咖啡放到你手边，淡淡地看了少年一。

丽芙，希望她能懂你的神。少女掩唇冲你笑了笑，继续记录每日数据，什么都没说。

        “常羽不去开会吗？”

        。

        一，又一。

        于是丽芙也离开了，办公室就剩你和常羽两人，一杯刚冲好的咖啡摆在你们之间的桌面上气腾腾地冒着烟，像是写满心事的空白对话框。

        “尝尝？”你鼓起勇气问这么一句。

        距离拉近，坐着的你突然需要仰才能看到他的睛了。

        不知

        真香。你忍不住叹了一声。

        “但是我每天都在加班……”你有些沮丧的低。

        “咖啡不属于伙费的科目，我看过合约了。”里冷静地说，“灰鸦小队并没有你的给份额。而且，构造不需要饮，所以严格说来那笔费用应该是动力能源费用，不是伙费。”

        你了气。

        常羽看着你没说话，若有所思。

        你挠挠发，开始找话题。

        心脏得你受不了，端着咖啡杯的指尖又涨又痛。

        “喜就好。”你复刻了他每次的回答。

        都怪咖啡太，你都觉背上开始汗了。

        少年低时被杯遮住了脸，稍长的鬓发垂来扫过你的手腕。

        “哎呀，你都不陪我到转转，我自己一个人哪里熟悉得起来嘛！天天都对着那些势利的老，烦都烦死了。”常羽在前挥了挥手，像在赶走一些不可见的苍蝇，或是扇走一些难闻的气味。

        因为少年的原因，你一直都俯视他，现在突然被他俯视，些微不习惯的同时，心脏又不受控制地燥起来。

        一，又一。

        你顺着他的动作倾斜了杯，听到少年喝到了一。虽然没有看到，但你很容易想象他巧的结伴随吞咽动作上动的画面。

        “很好喝吗？”常羽双手撑在桌上凑过来，长长的小辫突然从肩，垂在你们中间轻轻摇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