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上床。
就听柳晨突然嗔着说:「你怎么了?想什么呢?」
「嗯?」我回过神来。
柳晨羞涩的说:「你那个在我那里都去了。」
我说:「刚刚是走神了。想你到底给我生几个娃才好。」
柳晨说:「吓我一,还以为自己竟然连事都取悦不了我自己的男人了呢。」
我说:「媳妇儿,莫要花容失,老公立刻开足力让晨晨的小上天。」
柳晨:「去你的,讨厌——哎呦…慢……」
一番巫山云雨,让我和柳晨都有一种畅快淋漓后的筋疲力竭。而每次床笫之
过后,总少不得说些互为藉的话语,这也成了我和柳晨之间默契的习惯之一。
只是今天柳晨有些不比寻常。
柳晨说:「我连那样的话,竟然也说得。为一个女,我会不会太轻
贱?」
我说:「这是咱俩的私密生活,凭什么让别人来轻贱你?就算轻贱,
如今应该也只能是我有这个权利来评判吧?」
柳晨微微叹息的说:「以前我还对张多有轻视,如今只怕我也不遑多让。」
我说:「你那个同事张和你本质上就不是一路人,她那是人品德方面的
事。和你不一样。」
柳晨说:「那也都怨你,把我这个人从到心灵彻底扒了个一丝不挂赤条
条的。一矜持也不给人家留。」
我说:「得,得。都是我的错,媳妇儿大人多多原谅啊。」
柳晨说:「应该是平等的,虽求同但存异。各自应该有所保留,的天
秤不能倾斜到任何一方。」
我说:「你说的我不是太明白,是否你有是心非呢?我记得,你曾经说
过骨里当我是你唯一的男人,也愿意我的女人啊?」
柳晨说:「我现在害怕你最后拿我这个已经不再年轻的女人当是一场游戏。」
我说:「柳晨,我真想不到你能说来这样一句话。好像突然我在你心里就
是那样的让你不能够再信任。」
柳晨说:「……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怎么突然好像变得像一个怨妇
呢?」
我说:「无论什么时候,柳晨你在我心里都是别的女人所无法代替的。就是
用薛平的来为交换替代都不可以。」
柳晨说:「你瞧你说的,怎么还把薛平给牵连来了。」
我说:「忘记了薛平是宋洋的女友,也是你未来的准儿媳妇。我的原意是说
就算是如薛平的年轻貌,都不可能动摇你在我心中的位置。」
柳晨说:「那个时候,我还只想着能够这样和你在一起就心满意足了,现在
却想着索取这样多。也许在潜意识我怕是你已经太深太深了。」
我说:「我也是这样啊,总是觉得需要反复确认你是不是我,很我,特
别我。」
柳晨不由得会心一笑,淡淡地说:「咱俩都成了里的囚徒了,庸人自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