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梦成真了。」我摸着柳晨的阴,问:「这个玉
门关是给谁开的呀?」
柳晨笑着回答说:「是现在我前搂着的这位小相公的。」
「严肃回答成不成?」我说完又摸到柳晨的门,慢条斯理,拉着长音问:
「这朵菊花又是谁的呀?」
柳晨说:「我的这朵菊花啊?当然专属我的男人呀,只有他一个人能摸得、
抠得、碰得。」
听柳晨说完,真是舒心快活,我连说:「我这俊俏媳妇儿,聪明伶俐,真会
说话。」
柳晨却说:「菊啊,女膜啊,这些都是外在的东西。要是你们男人那么
重视贞,女什么的,不是太肤浅了吗?女人里最宝贵的应该是装在心里
的那份,对一个男人矢志不渝的钟。」
我说:「你说的很对,但是媳妇儿的翘啊啊酥啊——反正整个,
那怕一发,也同样对我很重要。」
「呵呵……」
「媳妇儿,你独日里,有没有因为寂寞自过?」
「你怎么什么都问?」
「因为我媳妇儿是淑女,所以反倒让我越想知你方面的事。」
「没认识你以前,方面我真是匮乏的,好像空白的一张纸。」
「你是说认识我以后,发生变化了?」
「何止。那个时候在QQ聊天,晚上常常被你撩拨得湿哒哒的呢。」
「自过?」我问。
「以前真没有自过。认识你才……偶尔难耐了,大儿那夹上一个松
的大抱枕,压着阴来缓解。」
「这样我们两个都算公平了。」我说。
柳晨说「坦诚是咱俩在一起的意有所在。我并不是那种会滥交的女人,可我
觉得对你的需要是很正常的需要,也不违背德。」柳晨似乎思索了一会,才
接着说:「只是有一,你和宋洋年纪一样,我和你妈妈的年龄也相仿。偶尔在
一起时,总是怪怪的联想到乱。偏偏有时候我心太过泛滥,傻傻的不愿
分辨清楚你到底在我心中是我的男人还是我的孩。压在我上,真像是和自己
的儿发生着行为。」
我说:「不去想咱俩的年龄差距就好了。或者想象成咱俩是互助互惠的合作
伙伴关系。要不,脆把我单纯想象成一个征服者,我也不介意。」不知为何
这样说完,我很想发笑。
柳晨说:「我早先想着怎么形容你给我的那种狂烈觉。什么领土、旗杆啊。
可是…可是…我就觉得自己真像是你被骑着的一匹雌。这真让人羞愧,
可是偏偏觉着贴切。」
我说:「呃……这个可是媳妇儿你自己先说的。有回可别赖我。」
柳晨说:「那会你说要骑自己妈妈,我真的万分生气。潜意识里我也不愿
承认,可自己也无非是委与你的女人罢了。这真的和年龄没什么关系。只
要你那个代表着男的官能够启动起,所有可以排卵的女人,都可以躺在床
上成为你交合的对象,为了你发,达到,而受孕繁衍新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