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冤孽,必须要了断。否则,我如何对得起李泰将军,如何对得起将来需要你守护的大华民,如何对得起……那个坏人林三……”
“我知,姑姑。”李武陵黯然地看着徐芷晴的睛,里面带着宽容,期待,理解,和李武陵努力寻到的一丝喜,他心横一刀,决断地说:“姑姑,武陵今日让你失望了。趁着姑姑沉睡侵犯了姑姑,如此劣行,罪该当诛。只是,姑姑对武陵如此期望,武陵唯以此待罪之,为我大华建功立业,至死不怠!”
“嗯,你会这般想,姑姑就放心了。”徐芷晴的脸逐渐淡然,嘴里欣地说着:“今日之事,便不再计较,可你亦不可再犯,否则我决不轻饶了你!”李武陵抬看了看徐芷晴决然的神,忍着心中的不舍,答应了。
徐芷晴本亦是徐渭般洒脱之人,虽然在大意中被李武陵毁去了清白,却是能让李武陵有此承诺,两相计较,也不知是得是失了。况且,即便要治罪,武陵是李泰独孙,日后大华军队的重担都在他尚显单薄的肩膀上,那又该如何定他的罪呢。也罢,徐芷晴本就是孀妇,日后若可嫁与林三,相信他也不会太计较这。
想通了之后,徐芷晴便原谅了李武陵,警告了一番之后,便让他离开了。空的帐营中,徐芷晴的心中忽而乱糟糟地,脑海里整不一绪,只好营走走,却正好遇见林三,两人在夕阳,斜晖照得两人的影合在一起,十指相扣,徐芷晴心里却有了一丝杂念。
第二天,徐芷晴随着林三与胡人行第二次谈判,见着玉伽与林三的互相迫,却在残忍的意中,矛盾交加,徐芷晴心里如刀割般,为林三,更为玉伽。
午,徐芷晴正在帐中休息,却听见士兵通报,说突厥可汗命人送来香汤,请徐小和林将军沐浴。徐芷晴心中微诧异,怎么会请我们沐浴这般奇怪。虽奇怪,却也不好拒绝对方这一番好意,便与林三一起用香汤去了。
沐浴完毕,却见玉伽的侍女要请林三去可汗的金撵,徐芷晴偏是与林三斗气,不愿阻止林三,睁睁地看着林三登上了那金的纱撵。紧接着,纱撵震动起来,粉红的纱帐剧烈地颤抖着。
“咦,好像地震了!老胡,你有没有觉到?”
“不仅是震了,还震的很厉害,连衣服都震掉了!”
“最厉害的是,他震得很持久!”徐芷晴听得这番对白,再看看那粉嫣然的纱帐和侍女熏红的脸颊,傻也猜到金撵上发生了什么事,她几番想上去棒打鸳鸯,最终还是恨恨地跺了跺脚,转走了。
徐芷晴回到帐中,想来想去,却是气林三受玉伽的诱惑,不知廉耻地在这谈判过程中,以天为被,以地为席地野合起来。真是岂有此理,这个不知羞耻的突厥可汗,这个讨人厌怒的林晚荣。
徐军师在帐中羞红着脸,不断地骂着那对奸夫淫妇,竟然在自己的前……
……真是世风日,徐小的醋意酸透了整个军营,她的帐幕,生人勿近。
就这样,到了第二日清晨,林三意气风发地从金撵中来,却是急急地向徐小赔罪。徐芷晴一见到林三,便想起玉伽与林三的苦楚,也忍不心去责怪林三,只骂他是害人,害了自己,也害了玉伽。
傍晚,玉伽又命人送来香汤,徐芷晴暗骂还真是明目张胆了。转便回了帐营。
夜,林三与玉伽在金撵上风快活地交着,可怜徐小孤枕难眠,在帐中辗转反侧,难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