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三,也顾不上阻止男褪自己的罗裙了。
李尚着急想看,又扒又拉地褪罗裙,撑开妇人合拢的双,终于望见了底
的动人风光。
妇人的花唇又白又,真比那豆腐一般。
令李尚惊奇的是妇人只在整个蛤上边生了一小撮平整柔的纤,花唇周
围乃至菊是光洁如镜,一丝也无。
不过李尚心不在此,弯腰凑近雪阜,撑开花唇去寻那花。
「哎呀哎呀,弟弟你别瞧哩,好羞人。」
妇人拿手去掩都被李尚挡开。
功夫不负有心人,李尚终于瞧见了那粒小疙瘩似的花,粉粉的实在
惹人怜。
他探过去,一住,只顾着在花上扫来扫去。
这可把妇人到了,两脚只顾乱蹬乱踹,里呼喊:「好弟弟,好心肝,
哎哎哎,可不禁这么玩的,嗯嗯,哎……」
到又丢了一回。
李尚也是次品到女人的花津,只觉得没甚么滋味,底又胀的厉害,只想
来快活快活,于是褪了,放了那条怒龙肉杵。
胡三面忽然无着落,心中慌慌的,刚刚小丢了两回,又,闭
声:「弟弟你又作甚么?放着家好难受哩。」
李尚笑:「都是弟弟服侍,弟弟比更难受呢。现在就让面
尝尝。」
说着扶起肉在花唇与花溪间逗。
胡三听他说脏话,嗤:「净是瞎说话,脏了家的耳朵,哎哟,怎么又
用嘴去呢,别玩了,快来疼家,嗯……」
原来李尚握着肉杵在花唇间逗,一住了花,玩心顿起,放了
又,了又放,最后实在忍不住了,:「你把衣裳褪了,弟弟就来疼
你。」
一边说着一边把在蛤。
胡三愈被逗花,里就愈发空虚,心里瘙难耐:「这山上风大,
家就解了亵衣吧,生怕要着凉哩。」
闭着把颈后的带解了,把两只大瓜袒了来。
李尚看着血脉贲张,扛起两条细白的,勐地刺。
虽然妇人花蜜乱吐,花径早就,但是十分紧致,心急的李尚竟然一
了来,肉在外面乱颤。
「弟弟心肝,你饶了家快来罢。」
胡三急的一手搓着花,一手去抓肉。
「面实在紧,来了。忍忍我这就放来让你。」
李尚苦笑,扶着阳慢慢刺。
李尚只觉得胡三里又又,探到深又有圈圈肉包裹而上,实在是
不堪言,只好慢慢深,细细会。
胡三得了那混阳铁杵,舒畅地喊声来。
没一会儿就被龙到了花心,心里暗喜:没想到这书生斯斯文文的,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