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手轻轻捧起两座巫峰,细细品视。
果不其然,姨母的确实小巧玲珑。
李尚看着手中的莲房喜不自胜,迫不及待的将那对不及指盖大的粉瓜齐
齐送中。
秦玉容长长一声嘤咛,把李尚搂在怀里,只觉得一条小蛇又又腻,在自己
双乳间四游动。
于是把一只手,探裙里细细起花来,以解里的噪。
李尚好好品过姨母的乳瓜后,自觉阳愈发雄,一手继续抚着轻轻翘起
的瓜,在秦玉容的耳边轻声:「姨母,疼疼甥儿,我面快难受死啦,让我
去舒坦舒坦吧。」
秦玉容决的摇了摇:「那可不行,花蓉还在外边呢,姨母就用手帮你
来吧。」
这时候秦玉容早就小小丢了一回,心里的也澹了些,那肯作那种事。
不由分说,把手拿裙底,握住了李尚的阳锋,却把秦玉容吓了一。
妇人在李尚耳边笑语:「看你这肉不过一握,怎么生的这么长哩。」
秦玉容的声音又姣又媚,听得李尚的肉在姨母手里不住地动。
「亲亲姨母,你动一动罢,甥儿实在难熬。」
李尚双唇离开乳峰,渴求。
「小,便宜你哩。」
握着李尚的肉,秦玉容又生,只好一手慢慢搓的阳锋,一手又
探花溪缓缓搓那翘然的花。
李尚的阳如今格外,只觉得姨母的柔荑又又,不知是汗沾着什
么,毫不逊于真正的花,便舒坦地呼声来。
忽然听得有掌击声,心中暗自一惊,以为有什么人瞧见了,睁一瞧原来是
那对不听话的乳瓜在动作里不停的碰击,吧嗒作响。
「还以为有什么人听墙角,原来是你们这两只不听话的大白兔,该罚。」
自说自话地就捧起柔腻放中起来,滋滋作响。
秦玉容觉手中的铁杵忽的了去,心中一忧,听得李尚的言语,笑骂
:「你这,嗯,你这不正经的,哎哎,你这不正经的小王八。」
说一半,又小小地了一注,得一手满是腻的阴津。
觉一手搓这得意动的肉不过一半长,秦玉容脆另一手也掏来合
起来。
这可的李尚三魂升天,低时终于瞧清楚了那又又腻的是什么东西,
本来还有半未得舒坦,现在姨母双手齐发,李尚只觉自己阴紧缩,意汹涌
而来。
「姨母我要来了。」
李尚捧起乳球狠狠嘬了一,然后抱起姨母放在椅上,站起肉棒抵着那
粒粉的瓜涌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