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就是,当有孕的是皇帝本人的时候……皇帝们完全不必担心妃红杏墙孩不是自己的!
但在这里,孩还是母亲生的,当母亲的拥有“三六院”时,父亲是谁可真不好说。
思。
结果她却发现,在另一个她的记忆里,这个长女现的画面竟然少之又少。就是早早被沈晰带去亲自抚养的柔凌,留给她的记忆都比若凌多。
安珏深了气,皱起眉:“那陛怎么……”
若凌被刑的人吓坏了,抓着安珏的衣袖嚎啕大哭,乳母拽开了她,她又无助地跑向赵瑾月:“母皇不要……”她因为恐惧而紧抱住了她的胳膊,哭得嗓音发哑,“母皇别生爹的气,爹不是故意的!”
――赵瑾月对此的心很复杂。
赵瑾月皱了皱眉,闭着睛细细思量去,一步发现在那些为数不多的记忆里也鲜少有哪一段是称得上开心的。
“我没打算要你的命……”赵瑾月避开他的视线,局促地自己夹了难吃的芹菜来吃,“白日里那话是骗你的。”
四岁的孩,说话声气的。赵瑾月即便自问从前并不算个多好的母亲,也无法理解在这里的这个“她”当时怎么能那样冷淡地看着若凌说:“你再叫他一声爹,朕即刻要了他的命。”
第128章女尊世界的赵瑾月(三)
赵瑾月躺在床上琢磨着这些,把自己给琢磨得扑哧一声。
这套规矩对赵瑾月来说很一言难尽,但仔细想想好也是明摆着的。
“她”和安珏的孩能确认父亲是谁,是因为那时她的东后宅里还没有其他男人。至于其他皇女皇――照此的惯例,通常是据怀孕的时间看一看都有哪几位可能是她父亲,等生来后再由皇帝主选一个来算作生父。至于若孩长大后如果格外像另一个该如何安排,也全都看皇帝的心。
――在大应,后妃妾一争起来就互相害孩,楚怡怀沈沂时就差让陶氏闹个一尸两命;但在盛国,不得的是谁,怀孕的都是女皇,想害孩自是会多许多顾虑,毕竟“戕害嫔”甚至“戕害皇嗣”与“弑君”的罪名都是不能比的。
赵瑾月从鱼腹上撕了块肉夹给他:“你方才说的我记住了,你还有别的要叮嘱我么?”
“……”安珏一时不知该怎样的反应。
“……没有了。”安珏嗓音发哑,好似阵脚有乱。
最后的一个片段是三个月前,也就是她旨让刑押安珏走的时候,当时若凌在场。
若凌是盛国的长女,准确些说,也是里唯一一个能实实在在确定父亲是谁的孩。
“我就是想让你放松,把想说的话说了。”赵瑾月低着,看着颇有些垂丧气,“不然你总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我说什么你也都不信。”
“那用膳。”她说,“明天一去看看若凌。”
她从那段原不属于她的记忆中发现这里对于孩“归属”的理很不同于大应。在大应后这个问题很简单,孩们只有一个父亲,至于母亲,那显然谁生的谁就是母亲,偶有母亲早亡或者被废的才会另作安排。
而后她又忙敛住笑,认真回忆了一番关于若凌的事,算是为见她准备。
若凌被吓得一不敢再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