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白布盖了,又抬了去。穆桂英这才明白过来,原来,他们这几个赴三江之
约的人,死神的阴影一直没有远离过他们,随时都会有命之忧。本来,她想把
五虎将完好无损地带回大营去,但是现在,她自难保,又怎么能保得住别人的
命呢?
魏登把另一粒药了杨文举的咙里。杨文举几乎还没有反应过来,药
已经顺着他的咙落到了肚里。魏登对穆桂英说:「你睁睁地看着自己的
暴毙,现在你还能看着你的儿死吗?」
「你到底想我怎么样?」穆桂英愤怒且无奈地说。她恨不得把前的这个丑
陋的矮碎尸万段。
「哈哈!」魏登大笑,「我不就是想让你们母一叙离别之吗?听说在狄
龙的大营里,你已经和你的长杨文广有过一回了,又何必在乎和次再来一回
呢?」
「胡说!」穆桂英怒斥。但她的脑海里,有翻腾起三年前自己在被狄龙的
胁迫,和儿杨文广行的那桩不的丑事。这一直是深埋在她心底的秘密,从
没对人说起过。现在伤疤又被敌人揭开,不禁羞愧万分,只能用愤怒的语言来掩
盖。
「你休得胡说!」杨文举也在一旁大喝。他的脸已经开始发红,鼻血也了
来。
魏登扭看到杨文举,对穆桂英说:「你只有一炷香的时间可以救你的儿,
孰轻孰重,你自己掂量着来,到时候可别怪我没提醒你哦。这里,可是只有你一
个女人,也只有你能救他了。」
「你……」穆桂英被羞耻和愤怒包裹着,几乎快要疯掉了。时间在飞快地
逝,杨文举的脸已经开始发黑,角和耳朵里也血来。
「娘……娘……千万不要听他的话……文举死而无憾……让我死吧……我死
了,你也就不会再被他胁迫了,我们,我们一起为国献……」杨文举的肉棒已
经暴涨地几乎要炸了,他忍者刻骨的疼痛,艰难地说着。如果,阉割会让他恐惧,
但是死,他却不会害怕。
「文举……」穆桂英陷了重重的矛盾里。如果自己和儿行不之事,这
样固然可以救儿的命,那她的生命,又将从此被蒙上一层灰暗的阴影。但
是如果她置之不理,任凭杨文举像王豹那样暴毙亡,那么她这几个月来承受的
痛苦,岂不都白费了吗?
「别啊……娘……」杨文举咬着牙,脸已经变得漆黑。
穆桂英一狠心,蹒跚着朝杨文举奔了过去。她实在不忍心睁睁地看着自己
的儿死他乡。纵然是不,但只要能救儿,她也能对死去丈夫和杨家上
的列祖列宗交代了,哪怕死后她因为名节丧失,不了杨家的祖坟,她也不在
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