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他再打你主意,我绝对不会放过他的!哼,混账东西!」
雪挨在他膛上,肌肤泛着晕光,双眸紧闭,许久发叹息:「对不起
,我了那么多对不起你的事,能原谅我吗……」
「雪,突然说对不起了,该歉的人其实是我,是我自导自演,利用你对我
的信任,去杀死李德贵,我才应该要对你说对不起。」
雪的泪夺眶而,呜咽着说:「不,真正错的人是我,是我一厢愿,是
我那泛滥的母,导致你被困在棚这么久时间,却从未设考虑过你的受
……任谁在漆黑的棚里呆着,都会发疯,都会傻事,我怎么可能怪你……」
「辰,其实……其实我都知,都看见了……呜呜,那一次……李德贵来
房间,想暴我,然后……我偶然看到墙上的那裂,原来你什么都知了,
一直都看着,看着我所有一举一动,在别人床上卖力伺候,比女更没有尊严…
…即使李德贵幡然醒悟,临死前了一件好事,可我永远恨他,也永远无法原谅
他……至于铁,他很傻,对我很好,可……我只你啊!辰……正是因为你
,我更愧疚自责了……呜呜……」
吴辰愣住了,他没想到,雪一早就发现自己的窥视举动,却始终没拆穿。
仔细回想,从李德贵在房间暴她后,雪就没再帮铁交,甚至没和他发
生任何关系,举止保守,现在才明悟。
吴辰语气带有苦涩:「雪,我不是故意瞒着你的,我知你的境不由己
,无法命令你什么、禁止什么,如果我时刻影响着你,恐怕你会产生的
心理负担……」
雪将埋他膛里,脸靥遍布泪痕,梨花带雨:「辰,对不起,对不起…
…」
她哭了很长时间,或许太累了,最后沉沉睡着,倚在他怀里,让吴辰既可怜
又心疼,还有一自责。
虽然他一直想问,为什么雪会为了李德贵而被张主任侮辱,但显然今天她受
到的刺激够多了,只能永久埋在心里,虽然心很不舒服雪的哭声,有时会让他
心碎难过,但在脑海里会涌莫名的烦躁。
他回忆被囚禁的日,隔着墙,听见雪被各种毒打、折磨和奸,那绝望
无助的惨叫,总会令吴辰痛苦、怨恨、愤怒和自暴自弃,满脑都是杀人冲动,
几乎成为条件反,深深烙印在灵魂深。
只要一睡觉他就噩梦,不堪的画面轮切换,先是铁压在雪上着
气,然后是李德贵的狞笑声,一件件撕开雪的衣服;而村里妇女也不断围殴毒打
、小孩的怂恿助威、张主任变态尖细的声音……「混账,死,全死!啊啊啊!」
吴辰从睡梦中惊醒,全冒冷汗,面目狰狞地瞪向前方,拳紧握,甚至将
被褥撕开一个大裂。
「这……这是哪里……」
他发现漆黑的棚消失不见,手上的铁链也没有了,前的一切幻想瞬间崩
塌。
偏过,他看到瑟瑟发抖的雪,眸里全是惶恐。
「辰,你噩梦了吗……」
「雪……对不起,吓到你了。」
吴辰捂住,想让自己平缓来,膛仍激烈起伏。
雪从背后抱住他,语气温柔:「辰,一切……都过去了,我们逃来了,以
后不会再回去了。」
「嗯,我知,睡吧。」
吴辰重新躺,但已经没有睡意,怔怔地看向天花板,百般复杂。
半小时后,他开:「雪,睡了?」
雪翻过,幽幽地说:「没呢……」
「想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