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死瞪着曲蔑连，一言不发。

        曲蔑连直视着李牧云的睛，神始终是不屑的。

        “多板正的校服……”忽然，曲蔑连目光移，看着李牧云的铠甲，伸手长指一拨，搭扣轻而易举就被拨开，银甲被剥扔在一旁，衬也被曲蔑连撕开。

        李牧云神屈辱极了，银甲落地的瞬间，金属与石台的碰撞声都刺耳起来。

        曲蔑连一手抚上李牧云的，两指夹住脆弱的乳尖，另一只手从边抓住李牧云恹恹的，不轻不重地攥着。

        “你要是等会儿还能保持现在的骨气，我就放了你。”曲蔑连凑到李牧云肩，慢悠悠地说。

        李牧云被前后夹击，后又重新开始承受曲蔑连的，甚至比先前还要猛烈。

        湿发搭在肩，珠顺着汩汩地，挂在臂弯的暗红衬也被打湿。

        仅剩的布料本遮不住什么，反倒成了缀。

        “你知吗，很久之前，就没有几个天策敢随便招惹我了。”曲蔑连掐着李牧云的，一一凿后，向深。

        李牧云紧咬牙关，额角青筋暴起，不想听，却拦不住曲蔑连就凑在他耳边说。

        “惹过我的天策，没几个有好场的。不信你去打听打听。”

        李牧云喜打战场，云湖喜盯毒经盯花间盯莫问，三国喜占推人，这么多年是真没想过有朝一日会踢到铁板。

        可此时此刻的他本没力气去后悔或者记恨――在曲蔑连的，生了一种陌生又怪异的觉。

        这觉从先前的疼痛中萌生，他脑中竟然浮现“舒服”二字。

        还在被贯穿，狭窄甬里生的快源源不断涌上心，李牧云后不受控制地一次次收缩，本能地吞吐着长的，又在摩中分更多。

        曲蔑连受到了李牧云的反应，嗤笑一声：“哈，果然，起来都是一样的，又又贱。”

        这话传到李牧云耳朵里，像一记重锤敲在他脑海里，震得晕。

        是啊……怎么会觉得舒服？！

        羞耻与愤怒一起涌上心，李牧云剧烈挣扎起来。

        “这会儿想起来反抗了。”曲蔑连垂，握着李牧云的手狠狠一攥。

        “呃啊！”疼！

        李牧云跪在曲蔑连前，疼得双发，整个人靠他箍着才没倒在石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