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航，你那么聪明，竟然当真了？

我走到沙发边，揽过温航的。

说：“累了，冉冉，我累了……咱们睡觉吧……好不好？”

“温航！”我从咙里挤极细的嘶声，真的，我求求你了，告诉我那些丧心病狂的事都与你无关！你说啊！叶乔之是不是你杀的？爸爸是不是你杀的？林恩是不是你掳走的？你说啊！

他真像个小孩，那种被人欺负又不敢大声哭的自卑小孩，只一味垂着喃喃说：“你都会抱着林恩睡觉，可你从来不那么抱我，你从来都不抱我……冉冉，你真的不喜我了吗？你说过在我上刻了字，就意味着永远在一起，你不是开玩笑的，我知你不是开玩笑的……”

“不兴趣也要听！”我直接坐在茶几上，抓过一条毯扔在他上，“温航！你不能活得这么自私和冷血！”

他说得没错，我的确偏心。这一世，我真的没有真心实意地拥抱过温航。我的怀抱，从报复到玩，从恕罪到屈服，竟没有一次是纯粹因为。

就算是这一次，又掺杂了多少负疚的绪呢？

可他就是不说。他张着手等了我好久，直到累的举不起来，才抹了睛，带着哭音说：“冉冉，你偏心……”

他后的“冉”字依然，如铁证一般昭昭。当初的我是怎样想那样残忍的法，让他疼得泪，竟还要恍惚觉得甜蜜？刻字？刻上一个字，就代表一辈了吗？

开他说：“好，那我就跟你讲讲叶乔之，讲讲爸爸，讲讲林恩。”

他从来没像今天这样无助弱，也似乎从没有这样清醒过。可我又宁愿他像从前那样自欺欺人，固执地以为我他，真的他。也好过说这样服输的话，让我满心刺痛。

原来五分钟，是那样的短暂。

他温顺地贴着我的小腹。他从来都是一个温柔的男人，如果不是遇到我，他会轻易得到幸福的。

真是个傻小孩。

“谢谢。”他低声说。

“所以死是最好的解脱。”温航突然就打断我，他把毯裹在赤=的上，然后扭看着我，嘴角竟然噙着一丝笑说，“冉冉，你以为你能解脱他吗？他什么都不缺，唯独缺，你能给他吗？你给不了他，又怎么解脱他？你只会让他越陷越深，他自卑自己的过去，甚至不敢向你承诺幸福

我不去想他可能是害死爸爸和叶乔之的凶手，也不去想他也许是折磨林恩的疯，更不敢去想他其实有多么的冷血和可怕，这五分钟，我只想给他一个拥抱。

一个尽量纯粹的拥抱。

“温航，请你立刻回答我的话！

他其实是心虚的对不对？

”我瞪着温航，他想逃避到什么时候？！敢不敢认吗？可我希望是他的吗？不，是谁都好，不要是航航。

连我自己都不信，我从来都没有相信过。

“抱抱我……”温航突然坐起来，朝我伸手，他睛湿湿的，乞求地说，“冉冉，抱抱我好不好？”

我摇摇，收起心神，推

他总是答非所问，顾左右而言其他。

我他听：“叶乔之是一个可怜的小孩，尽他家里那么有钱，可他爸爸不他，他后妈待他，他的人生从一开始就是一场噩梦……”

温航垂着手臂呆坐着：“我对他们不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