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痛苦地看着她，脸上满是

        悲伤。

        「怎……怎么停了……」妈妈红着脸声低问，问的同时还摇动了一屁，

        我的在她的阴上摩起来。

        我思绪飞向远方，中喃喃：「只有这次……只有这次……」

        泪从眶中，在巴汇合，一滴滴滴落到妈妈上。

        妈妈急忙给我拭泪，看着周围默不作声的几人，脸飞红霞，轻：「什

        么……只有这次……」

        我闭上，涩声：「妈妈被我得够舒服吗？」

        「啊？我……我……」妈妈红着脸，原本紧抵着我屁给予助力的松懈

        了去，要不是我的手撑在弯，直接就踩到地上了。

        房间里鸦雀无声，只有孙刘郑三人的呼声。

        屋外的街上，一声声沉闷的轰鸣声传来，不知又是哪家不要命的小在

        飙车。

        「舒服……」借着越来越近的轰鸣声，妈妈轻声，被淹没在汽车的声音里，

        只有靠得最近的我能听到。

        「我也舒服……可是……以后再也没有了……我一定会发疯的……」泪不

        住从中来，滴在妈妈上，每滴一次，妈妈的就是一颤。

        妈妈中满是震惊，她也许从来都没想过我会有这种想法，也许她以为这次

        之后我们还能像以前一样过正常的母生活。

        我的话明显让她难以置信，她愣愣：「以后……以后……」

        「这次之后我们还像原来那样好么？忘掉这件事，就当从来没发生过。」她

        喃喃。

        我趴到她，将鸡巴抵住她的小腹，双手环绕紧紧抱住她，哭：「不！

        不！妈妈你是我的！是我的！这世上除了我和爸爸，谁也不能碰你！我不要！」

        我哭泣得全都发抖，妈妈也跟我一起哭，泪顺着她的角，变成一

        泪痕。

        「我们是母……这次是被迫的，可是我们不能一错再错……」妈妈。

        我哭：「我们已经是再错了！上一回是妈妈你*奸了我！是你的错！你的

        错！」想起上回的事，我有心倒打一耙，不过想来也确实是啊，尽是迷糊中，

        可的确是妈妈主动的没错啊！

        妈妈的一僵，显然她没有意识到这一。

        「温存够了没有啊？要不要我给你们放些鞭炮？」刘震，「你要是不行了

        就赶紧来，我们可都还憋着呢！」

        纵刘震，说了这几句话。

        妈妈浑剧烈颤抖，我大义凛然：「妈妈，既然没有以后了，今天，我就

        算尽人亡，也一定要一直保护你！我不怕死，失去妈妈才是最可怕的！」

        我撑着床垫要起，妈妈一环抱住我，在我上亲一，轻轻气：

        「没有你，妈妈活着有什么意义，你爸爸现在已经落不明了，如果要死，那就

        一起吧！死之前让妈妈好好满足你，你也好好满足妈妈。」

        我嗯一声，妈妈又：「如果天可怜见，我们侥幸没死，又侥幸妈

        妈的还是清白的，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