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没听,每次举手我都只举左手,想必上过公开
课的同僚都知,举左手就意味着我不会,我是来凑数的。
妈妈看我一直都举左手,似乎有些不兴,眉拧成一团,不过也确实没有
喊我起来回答。
我咬着手指思考着,今天课结束,学校肯定要请刘局吃饭,万一他让妈妈作
陪怎么办?听的是她的公开课,叫她一起吃个饭也很正常,这种宴席,我一个小
孩自然不方便去,这就难办了,妈妈一个弱女,只怕应付起来有些困难。
哟!我到手指一疼,原来我思考的太认真,不小心把手指咬坏了。
我急忙把手指放在嘴里嗦着,不到一分钟,伤就已经愈合了。
诶,有办法!我看着坐在我旁边的刘局,心里冒一个想法来,然后又用力
咬着手指,终于把手指又咬破了,为了防止伤愈合,我把牙齿深深地伤
中,把我给疼的。
然后我装作不经意用手肘将直尺和笔碰到地上,正掉在刘局的凳和脚
边,我咬着手指看着刘局,他也看向我,我一副无邪的微笑。
他这次倒是一副慈祥的长辈式笑容,弯腰帮我去捡笔,我也顺势弯腰
去捡直尺,在他将笔递给我的时候,我漫不经心地握住他的手,轻声:「谢
谢伯伯。」同时将破了的拇指在他手背上一抹,我看到一血痕现在他手背上,
一瞬之间,那血痕就消失了。
我看到刘局肤几红丝一闪,想来是已经了他的,这才放心的
放开他的手。
妈妈还在讲着课,我的举动估计她也看到了,她冲我一瞪,我急忙坐好,
然后就开始用右手举手了。
妈妈眉舒展了些,在一个问题就直接叫了我。
公开课终于结束了,刘局在他的小本上写了不少东西,也不知是啥。
果不其然,到了快放学的时候,妈妈找到我,说:「小俊,今天你先回去
吧,校长要请刘局一起吃饭,我作为公开课老师也要列席,还不知要吃到几。」
我说:「妈妈,我不能也去么?」
妈妈摇:「都是教育方面的领导,你一个小孩跟着去算怎么回事啊?听
话,你先回去吧!」
我心里轻叹一声,暗暗对自己的未雨绸缪到庆幸,不过还不知原虫的
况,还不能兴地太早了。
校的时候,我碰到了孙刘郑三人组,刘震看到我,笑:「李俊卿,你去
哪儿?」
我没好气:「回家,我妈今天有宴席。」
我看他们三人都乐呵呵的,奇:「你们三位老师要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