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我什幺，可始终没有问

        来，她明显有些异常，心神不宁的样。饭也吃得很少。我猜测她是想要问关于

        娜的事，如果是别的时候，她早忍不住要问了。不然就是想问我在医院究竟发

        生了什幺事，但她大概猜到了什幺，所以最终什幺都没问。

        我也不知该怎幺和她说，如果解释起来，那就无法避免要谈到佟，虽然我

        们都明白，关于这件事，大家已经心知肚明，可谁也不愿意打破目前的平静，也

        许这是避免尴尬和保持各自自尊的唯一方法。我们都不知该怎幺面对坦白以后

        的对方，所以连试探对方的勇气都没有。

        嘉嘉什幺都不知，依然无忧无虑的样，吃过饭就缠着嫣要她讲故事。她

        最喜听的就是白雪公主和小矮人，总是听不厌，而且要求妈妈讲的时候必须绘

        声绘，讲到咬苹果的时候，就要假装咬苹果的样，讲到皇后的时候，就要装

        很坏很坏的神，然后她就会举起小手，打一，说：“坏……坏人……嘉嘉

        打……”

        有的时候，会让我围在旁边，扮演小矮人，尖着嗓说话，蹲着舞。

        我坐在沙发上，假装自己在看电视。

        今天嫣的绪有些不对，讲故事的时候，没有女儿的要求，不是忘了咬苹

        果的动作，就是忘了学小矮人的声音。嘉嘉不满意，要她重新来，嫣显得心烦意

        乱，几次都不对，终于不耐烦了，推了嘉嘉一把，说：“不许闹，要听故事就好

        好听，不然我不给你讲了。”

        女儿就哭起来，嫣急了，打了她一：“不许哭！闭嘴，你听见没有？”女

        儿的哭声反而更大，边哭边跺着脚：“妈妈坏，妈妈坏……”嫣愣了一，抬手

        在女儿上又打了两巴掌：“你说谁呢？我养你是要你骂我吗？”看着女儿哭得

        满脸泪，忽然再也忍不住绪，也哭了来。

        我过去抱起了嘉嘉，轻声哄着，女儿在我怀里大声哭，嫣在一边小声噎。

        我有些伤，小心翼翼地着女儿脸上的泪：“嘉嘉乖，嘉嘉听话不哭，妈妈

        不好，妈妈打嘉嘉不对……爸爸给你讲故事好不好，咱们讲青蛙王好不好？讲

        阿拉伯神灯……不要听吗？好好好，那就讲白雪公主……”

        嫣起去了卧室，坐在床上泪。

        哄了一会儿，女儿不哭了，扭着往卧室里看，见嫣还在哭，就从我怀里

        去，跑去了卧室，偎在她边，巴巴地看着。嫣抱起她，整理着她的发，

        轻声说：“对不起！”嘉嘉就伸手指，去抹她角的泪。

        我远远地看着，

        十一，我才卧室。嫣似乎睡着了，发有些散乱地摊在枕上，手臂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