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存守信里写的明白,他的宛娘便是这位贵女,梅鹤鸣伸手拢了拢宛娘散落的鬓发,轻叹一气,也不知自己心里是怎样
歇了会儿,才令人重新备沐浴,收拾齐整,刚要携手榻,却听窗外随喜儿的声儿传来:“爷,青州周大人府上使快送来书信一封,说是有万急之事,爷瞧了信便知究竟了。”
骑都成,好不好?”
好在两家有通家之好,虽记仇,长大了,少见面,不过话,不共事,也就谁也碍不着谁了,可谁想到还有这等事,他竟是宛娘的未婚夫,本来还说,终是满天乌云散,瞅着就看见了舒心日,平白却又来了风雨。
梅鹤鸣无法儿,嘱咐宛娘先睡,自己套了件衣裳去了,到了前见着来人,交割书信,让随喜儿带他去带酒安置,自己在灯展开书信细瞧,这一看,真如从天上掉块大石直砸在上一般。
☆、86章
安凤宣生了那个不男不女的模样儿,又穿着一件女孩儿的衫裙儿,上两只抓髻上还系着粉坠猫儿的苏,从哪儿瞧都是个丫,谁曾想是个小,再说,亲个嘴也不会少块肉,过后知他是个小,自己还不呢,说大天来,不过小时的乌龙玩笑罢了,不想那厮一记恨就是这么多年。
梅鹤鸣在书房里呆呆坐了半天,才回了宅去,宛娘已睡,梅鹤鸣撩开锦帐,把烛火掌与帐,低低细细端详宛娘。
梅鹤鸣最宛娘这一细肉,若羊脂白玉琢而成,毫无瑕疵,如今想来,这些恐承继与那位京城第一人的娘亲吧!
以前曾听祖母说过些,延平侯这位夫人在家姑娘时,乃是相府掌珠,千金贵女,自然藏于深闺院之中,能见着面的,也只平日来往的眷夫人们,但凡见过,没有不赞的,后逢太后千秋,中设宴,陈相夫人带着女儿去中给太后贺寿,太后见了,赞一声:“满京城的女孩儿,都被这丫比去了。”自此便有了第一人之称,后许嫁延平侯,曾生一女,闻听三岁夭折,谁曾想,过了这么多年,又人没死,只被拐卖的不知去向,涉及家丑,只得推说夭折。
想是刚被自己一番折腾的累了,这会儿睡的极熟,侧着,一手拖在腮边,一手垂与侧,因怕,未穿中衣,只着了一条大红绢儿,藕肚兜,上钗环尽卸,密青丝散落枕畔,趁着一张小脸愈发白皙可。
说起两人的恩怨,也不过是小时第一回见他的时候,抱着那小亲了个嘴,就被那小记了仇,这又哪里能怨他。
跟宛娘私里的话儿不过戏言,哪里想到,竟让自己一语说中,若宛娘是延平侯府的贵女,便是安凤宣那小指腹为婚的妻,先撇开延平侯府不说,只安凤宣,自来是个阴险狡诈的小人,心比个妇人还小。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还清债了,累死我鸟,明儿继续六千!!!!
宛娘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来:“为了这些,便说这样的话来,好个有息的男汉。”梅鹤鸣见她如此,便知应了,忙脱了两人的衣裳,扯着她坐与椅上,急急便到其中,前后摇晃着起事来,嘴里却:“什么息,只我的亲亲宛娘在,爷的息早丢的没影儿了……”说着越捣起来,直至两人大汗淋漓,方一如注,顿觉畅难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