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艳骨却冷笑:“只怕国师唯独没有给你这个权力。”
想要对朝廷行一场大清洗,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将师父的左臂右边一条一条地砍断,然后将忠于自己的人持个去?是了是了,她怎就忘了,他这般阴险狡诈,怎会任由她将谣言传去,只怕他这是故意的,他是要从众人的反应当中分辨谁是师父堂,谁是墙草,后者为他所用,前者徐徐除之!
太后拍开她的手,冷笑:“少在这危言耸听!”
此事本不宜宣之于,但太后本就是来她面前炫耀的,若能让她觉得不痛快,太后心中便会觉得快意,当朝她矜持一笑,:“国师疼我,将整个后交到哀家手里,哀家不但可以帮他教这后之中不听话的人,还可以帮他理里面的事,若实在滋事重大,拿不定主意,便可直接寻他。为保哀家一路平安,国师大人甚至遣了一队禁卫保护哀家。”
花艳骨淡淡笑:“却不知国师大人给了太后多大的权柄?”
太后愣了许多,才缓缓抬起手,指尖在右脸颊上,只觉得火辣辣的痛。
花艳骨霍然抬,双眸幽深,如有星火摇曳,直直地凝视着她,:“这么说来,太后如今必是权势在手咯?”
“如此看来,国师大人不在,太后便是这后之中主事的人咯?”花艳骨一边笑,一边缓缓起,与太后面对面站着。
“他,他当真要废帝自立?”太后闻言,又喜又悲。喜的是自己的心上人便要成为天之主,如明月悬空,万人瞩目。悲的是一旦他登基为帝,一为新朝皇帝,一为前朝太后,只怕两人之间便更没了可能。
读太后中的妒恨不甘,花艳骨慢条斯理地抬起一只手,抚上她那刚被掌掴过的脸颊,声音温柔,如风过荷花:“以事人者,能得几时,此话不假,但是太后,我有衰驰的那天,你又能好得到哪里去?只怕你风光的日比我还短呵。”
太后矜持一笑,隐隐有俯视之态,像是等着看花艳骨伏低小的样。
“我是不是危言耸听,太后心里明白。”花艳骨语笑嫣然,“历来执掌后都是皇后,从没见过让太后来理后的。你如今是风光了,可等国师登基以后呢?”
“不错。”花艳骨装一副侍而骄状,瞥了太后一,淡淡,“这
太后见花艳骨脸阴冷,却是会错了意,她面有得意之,起踱到花艳骨边,略略倾,将唇贴到她耳畔,低声笑:“可见以事人者,能得几时,你放心,往后哀家每向上走一步,你的日必更难过一分。”
太后被她看得心一,面上却很自然地笑:“自然。”
太后闻言一哑。如其所言,国师划了许多权力给她,可唯独没有将花艳骨划给她,不仅如此,他还直截了当地告诉她,若是花艳骨掉了一发,她便要赔上一青丝,倘若花艳骨少了一手指甲,她便要赔整条手臂,如此一来,太后不但动不了花艳骨,还要拼了命地去保护她。
她不敢置信地看着花艳骨,声音里带着一丝狠永戾:“你居然敢对哀家对手?你不怕哀家将你就地正法?”
可她迎来的,却是“啪”的一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