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盯着办公室门,几乎是咬着牙在说:“名字。”
岁禾是重要客,咨询中心的工作人员多多少少都对她的病略有耳闻。看这况,岁禾难不成是治愈了?
岁禾转往办公室走去,背影纤细,她敲门,然后打开,走去——像是走了野兽的血盆大。
李祎长相清隽,着一副无框镜,气质儒雅,只是他今天的心似乎有些不快,眉崩得极紧,直到开才恢复了正常,“来了,坐。”
李祎像是验证了什么了不得的事,他笑,“你看,我只是说把手伸来,你就有了抵心理。”
“赵先生,据我这几天的观察,岁小边似乎一直都有人跟着。开始我以为是岁家那边派来保护岁小的,可我查了一,岁家并没有派人去这件事。”
不可能还是沈荟,她没那么个胆量。
璩昭猛然想起,那天岁禾被跟踪,除了那个沈荟派去的跟踪狂,他还撞见了一个可疑对象。
“先生,您不能去。”
“第二,”被染湿的嘴唇红得发亮,岁禾腼腆地笑着把发挽到耳后,“我谈恋了。我想,这很有信服力。”
“岁禾,”李祎深一气,语气降了三分度,“你把手伸来。”
“什么?”岁禾意识收紧了手。
岁禾坐,开门见山:“我觉得我现在的况好很多了。”
岁禾皱眉:“这是正常反应。”
岁禾知规矩,就算岁初来也只能在外面等着,她了璩昭的腰,“你在这里等我,我很快来。”
是第一次见到岁禾带人来。
“先喝杯吧,”李祎打断她,“你看上去有些紧张。”
“第一,我前段时间去了海城,和那边的人相不错。”
岁禾没有动作,她冷了脸:“李医生,你今天的要求有些无理。”
璩昭用手压了压眸,“嗯,你去吧,我在这儿等你。”
李祎站起来,绕过桌:“你说你都带人来这儿了,我还怎么和你保持理智?”
倏尔发懵,岁禾趔趄两步,“李……”
那李医生岂不是……她打了个寒颤。
“李医生。”岁禾礼貌地笑了笑。
“李祎。”
她抿抿唇,踮脚在他耳边落一吻,“不会有事的。”
电梯升到五楼,李祎的办公室在左手边拐角,璩昭带着岁禾过去,却被拦。
“喂。”
在思路被打断的况,岁禾被动地牵着鼻走,她依言抿了。
手里把玩的手机突然震动,他一看来电显示,就正了神。
岁禾后仰,一秒就离开了凳,她后退几步,满脸戒备,“你要什么?”
“。”
李祎挑眉,“说说看。”
肯定
璩昭紧了拳。
李祎紧追不舍,“那你现在把手伸来。”
“岁禾啊,这么多年过去了,你对我的态度还是一没变。”
璩昭直接摔了手机,接待人员还没反应过来,他几个跨步就走到了办公室门前,拧门把,竟然锁了!
在以往的治疗中,李祎鲜少有这种步步紧的时候。他这样的行为,就好像巴不得她有病一样。
璩昭只等了几分钟,眉间的不耐便已爆发了百分之百。
“你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