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因为这样的理由,何局越才会将所有的错都揽在自己上,目的只有一个,他希望洛远书不再追究这件事。
洛远书接过名片,他认真看着上面的文字,心里对何局越的份还存在疑惑,但是他现在也不好继续追问,只好顺着何局越的步骤慢慢来:“我就说嘛,如果你只是一位普普通通的服务员,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就给我一个员工价,那个酒好贵的,对外销售价和你给我的员工价,差价都是服务生月工资的三四倍吧?”
何局越拿一张白的名片,递给洛远书:“就知瞒不过你的睛,我其实是这家酒吧的老板,同时我还开了一个酒厂,你要是对各类酒兴趣,我可以承包你接来半年份的酒。”
何局越恍然大悟的表:“原来我是在这种地方了脚,你的心还真
两人四目相对,何局越觉得自己这时候是时候抛自己的另一个份,一个可以展示在洛远书面前比较正式又合法的份,不会引起洛远书怀疑的那种。
何局越笑着继续说:“我也就只是一个小小的酒吧服务生,还能帮你什么忙,你可别抱太大的希望。”
何局越不想让洛远书追究去,如果洛远书继续追究这件事,肯定会和那个药的男人见面,一旦这两人见面,何局越的另一个份估计就瞒不去了。
何局越收起打量洛远书和秦鹤玹之间氛围的小动作,在秦骏为给洛远书打完针后,何局越关切地询问洛远书:“你现在觉怎么样?”
何局越叹气:“让你受惊了,这件事因我而起,我向你歉。你也别怪那个人,这个药的成分其实安全的,只是在你的上副作用好像很明显。你要是有什么不满,全都可以跟我讲,无论有什么要求,我都会尽量满足你。”
何局越欣然同意:“好,就这么说定了。”
何局越清楚,洛远书已经猜到他的服务员份是假的,聪明如洛远书,肯定早就在跟他聊天的那会儿工夫里就看他不是服务员,但是这并不代表何局越可以让洛远书知他的其他份。
人之间应该还没发生什么,再加上这段时间也就半小时不到,光是路上花费的时间就占据了大半,他们两个人更加不可能已经有过肌肤之亲。
从他对洛远书产生兴趣开始,何局越就不希望洛远书跟其他人有太过亲近的接。
何局越的份很多,酒吧服务员这个份只是临时起意的假份,但是他的其他份都是真实的份,药的那个人知的那个份,是何局越最不想让洛远书知的份之一。
“已经没什么事了,就是有缓不过神。”洛远书用单手指压着打针后留的针孔位置,“我还是第一次这么狼狈,被人用这种手段搞成现在这副样。”
何局越的嘴角抑制不住地微微上扬,他的心里全是庆幸。
“想让我当这件事没有发生过?”听到何局越那么说,洛远书心里有了主意,他现在也没什么大碍,不如就一个顺人,“可以啊,我可以当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但是你记着,你以后可就欠我一个人了,以后我要是有事找你,你可不能推脱。”
洛远书意味深长地看着何局越:“何先生到底是不是只是一位小小的酒吧服务生,这个也只有何先生自己最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