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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对我的……如果需要付这么沉重的代价,那么我会觉得……是我……亲手杀死了你。”
“我怎么可能…会接受得了。”
原本平静温和的声调带着几分颤抖,
“你希望我变成一个,沾满鲜血的刽手吗?”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刘鸢猛的摇,她死死抱紧了对方,脸上带着不知所措,里绪慌张极了,她似乎从没想过,陈登会这么觉得。
声音有些哽咽害怕,说来的话都有些颤巍巍的。
“当然不是!……我、我只是…觉得如果没有你在我边,就好像…一切都没有了意义。”
她的话断断续续,像是大脑正在极速运转,尽全力说最合适的形容词。
“在没有遇到你之前…对于我来说,很多的事,很多的人,就像是游戏里的npc和任务一样。”
“他们是鲜活的,可是……又是完全和我不一样的……我不知该怎么办,我只能沉默……蛰伏起来,我甚至,不知你又是怎样的人,来找你之前,还想过放弃。”
刘鸢声音都带着哭腔了,被她抱紧的人沉默了一会儿,伸手温柔的了脑袋。
她一就哭了来。
“只有你……是完全了解我的,你是我…在那个世界里的全…”
“你把我的全都带走了……却要残忍的把我丢……你这是在折磨我。”
“……还、还这样说我…”
哭声断断续续,听起来伤心极了,说的话都有些哽咽,刘鸢把泪都糊在他上,心里又委屈又难过的。
老婆怎么可以这么说…她要伤心死了。
柔指腹轻柔的着她耳垂了,陈登长叹一声,搂住了哭成泪人的人,修长的手拍着她脊背。
生死之事,确实是无法求。
他只是很气对方,对自己那种无所谓的态度,让他觉到特别沉重的负担。
要承担起两个人的生死……这怎么可能不沉重呢。
“你走后…我每个夜里都特别特别想你……有时候梦里看到你了,醒来就会特别难过。”
长久的,永远都不会愈合的伤,让她特别害怕陈登会再次离开。
这是心结,是刘鸢心里最痛的创伤。
老婆又特别温柔……还抱着她安,她就哭的更难过了,死死抱着对方,像个小孩一样的。
他张了张嘴,松开了对方,蹲了来,看着眶红红的女人,对方哭狠了,这会儿正噎着呢。
特别好看的绿睛带着几分心疼,他了对方的脸颊,掉了泪。
“我知了…”
刘鸢了鼻。
“……那你以后不能再说这种话了。”
“好。”
“你也不能离开我。”
“嗯。”
“我、我要搬回来和你睡。”
“……行。”
“那……”
她珠滴溜溜的转了转,陈登眯着睛,声音柔,伸手轻轻着她脸颊。
“……不要得寸尺。”
坐在沙发上,看着厨房里忙来忙去的人影,刘鸢松了气,总算是……把老婆哄好了,当然她说的也都是真的。
那种几乎把她心都挖走了的觉,凉嗖嗖的,风都能透过她的膛。
她以前,对那些求仙问的帝王嗤之以鼻,后面竟然也开始有些理解他们了。
人力无法企及的地方,就会有信仰诞生,那是人在绝望的时候,能够摸到的一微弱的希望,虽然是镜花月。
可总归,还是能过的。
桌上的菜肴……特别的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