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声音有些闷闷的,似乎很是委屈。
“怎么可能…”
陈登走了过来,语气温和。他上的沾湿了衣角,刘鸢坐起,朝他伸了伸手。
他看着对方小孩气的动作,心无奈,俯抱了抱。
“阿蝉说淮工坊了事,你睡得熟,我就去理了一。”
淮工坊是刘鸢设立起来专门研究民生农的,建立的时候还闹了不少岔……最近几年广陵收成好的原因少不了淮工坊的力。
那里聚集了一群农家弟,和陈登也比较熟悉。
“……爪伸的这么长。”
她想到了冶炼坊里浑摸鱼的奸细。果然家宅不宁,和老婆亲的时候都得分心想事。
“是有人找到了一株九穗的稻谷。”
“…啊?”
她一时没转过弯来。农作方面她一窍不通,陈登给她解释了一番,她睛越来越亮。
挑选良种这种事她是知的,现代的杂交稻就是挑两个优良状又能互补的稻行杂交,培育更为产的稻。
当然以现在这个科技力…杂交稻那是天方夜谭。对于还在为吃饱饭而努力的人们来说,杂交稻是一种完全不可能实现的梦。
稻禾清梦…是真的存在,她亲见过。
她长叹一声,神有些复杂。看着前贤惠温柔的老婆,不禁心中的。
“这是好事……但是稻谷的培育需要谨慎…等长的谷种多了,再分去尝试播种,看看效果吧。”
陈登,她的想法与自己的不谋而合。
“殿能这样想,是百姓的幸事。”
刘鸢凑上去亲了老婆香香的嘴,一把将人拉了过来抱在怀里。
“…元龙觉得……世上可曾存在起死回生的事?”
怀里的漂亮老婆乌黑长发倾泻,刘鸢特别喜他这密的发,看起来脸小小的,走动间发梢晃动总是引人遐想。
“嗯?你为何这么问?”
那双睛,在夜里漆黑透亮,似明珠一般。她午睡的时候,又梦到了深埋在记忆深的事。
说不怀念,是假的,那是她曾经的故乡,亲友。
“没什么…梦到了一些很……难以言喻的事。”白日梦,可不就是白日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