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神却再也说不去了。
「好,我……我以后不会对不起你!呜……」妻像认命一般的说,泪
簌簌地了来,接着像受到莫大委屈趴在我上嚎啕大哭。
难?难真的是我错怪了妻?那天真的是妻梦婵啊!可万一那人是梦
娟呢?虽然只有百分之一的可能,那也是存在的啊。我上有些动摇了,但理
智却十分的肯定,那人不是小姨。
我默默的搂紧妻的躯,香幽幽的沁鼻里。我突然想到,那个公
哥说他在妻的时候也是闻到这香的。我不由心中一堵,怀中的人儿仿佛
变成一个大火炉,炽得我心隐隐作痛。
「老婆,我有一件事想跟你说。」我借着这句话把怀里的妻摆正,让她离
开我的膛。
「嗯,你说。」梦婵止住哭泣,但双肩还是微微的颤抖着。
「这几天如果发生了什幺怪异的事,你不要慌张,一切都会过去的,你要
相信我!不论任何人问你,我今晚去哪里,你都说我一直在家里跟你睡觉。不过
应该不会问起今晚,如果问到明天或后天我的行踪,你如实回答就行。」我声音
有些低沉,但却用一种命令的方式告诫妻。
「是不是发生什幺事了?」梦婵有些害怕的抓紧我的手臂。
「你什幺都不用知,我说的就是了。」我不由得把声音提了一些。
梦婵寒蝉若噤,不敢再说话,只是用力的。
2月4日,平安无事。
我照常上班,而郑贤宇跟踪着那个胖老板汪宏涛。
张宝东,这两天有自己的事也不会去跟踪她老婆,而且他也不是每次都跟
踪。而老妈早就回家照顾她那因为跟别人打架受伤的孙去了。公哥的别墅
安然无恙的度过了一天,而我的心也稍稍放。
2月5日,我正常上班。郑贤宇在午2半的时候成功的把那个瓷雕塑
人偷走。
2月5日,4,西郊别墅里的一幢房传一对男女凄厉的叫声,一阵
接着一阵,但随后再也没有声音。
这一天我如坐针毡,上吩咐的工作我都没好,经常走神。我心里一直在
回想,有没有哪个地方了破绽。那个电脑连接着外面的音响,而录音播放完,
已经设置好的件将会自己还原电脑,而且会自动关闭电脑,不留任何痕迹。
我安安稳稳的过了几天,但却在2月日在家中被警察带走,妻抓紧的
手臂不住的哭泣,她怎幺也没想到我那天跟她说的发生任何怪异的事都不要慌
张,却是这样的事。
我在家里人的担心中以及邻里人的诧异中了警车。
警铃一路呼啸而过,我的心也七上八。难真被查什幺?幸好郑贤宇已
经先走了,不然要是他被抓过来,只要问两个人这几天的行踪,一切都会敞无
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