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再过两年,你长大些,就正好。”
“生日快乐。”谭柘低亲吻傻乎乎的小姑娘,“不喜?”
在外。谭柘抓起宁言的手,引她抚摸被开的花,覆在他在外的。
唇勾缠,紧贴。前的双乳被手掌裹覆搓,时乳尖被得极痛,快汹涌而剧烈。
可她还要。
“说不定不止一肉棒,两,三……”
“如果不是我,你猜会是哪肉棒在你里?”
“不痛。”她改,汪汪的眸对上谭柘愠怒的,大胆缠上他的腰肢,“要你我,要你。”
谭柘又恢复那副波澜不惊的成熟模样。他赤着膛,躺在她侧,揽她怀时,一枚冰凉的戒指在指上。
儿被了声,谭柘伸手抚摸她的唇,起的乳尖,重重地拍她屁:“哪里都被上肉棒,痛不痛?”
心被摩得发,膝盖很痛,脖也是。
再过两年……
“啊嗯……不,不行了……”
“给,礼。”
“它太大了。”
肉紧缩不断,连着一声声求饶的认错求声音,谭柘抵在她的花心。
他给她一个晚安吻,“睡吧,明天还要上课。”
浊白的与初血混成淡红。
……
象征承诺约定之类的信,宁言这才记起谭柘是她的准夫,母亲满意的金婿。
宁言被他在床上,还来不及反应,曾经日思夜想的肉棒又重重地闯。一比一深,得她难以呼,仰息时被他的吻截获。
被迫抬的上半酸麻至极,他的阴狠狠地贯穿,她想逃,又被抓住腰肢拉回,阴又回。
宁言脑昏沉地想。他有没有和结婚不一定,但她已经二十岁,可以结婚了
初血落在床单上妖冶刺目。宁言这才有受伤的意识,委屈地呜声摇。
谭柘咬着牙,撤些许,又重重地回去。
谭柘被她这一看得怒意全消,只想狠狠她。
可她止不住泪。
“不会怀孕的。我也很健康,除了你之外没有别的人。”谭柘取来湿巾给她拭,嗓音仍旧透着沙哑的:“我结扎了。别怕,别哭。”
“我今天生日。”她蹩脚地撒谎解释:“我没收到礼。”
慌忙脱,却被谭柘住手。
就是这白金戒指闪的光,闪过宁言的睛,抬对上他玉树临风的模样,再也忘不掉。
“痛……”
她只知谭柘的一举一动都让她心满意足,又安心。
他猛地,肉挽留不及,带一阵纷飞。
“呜呜呜,谭柘……谭柘……我错了,错了……”
宁言只有十八岁。习题都还理不清,哪能想到怀孕之类的事。
可现在是谭柘在她。她几乎能到她的在里刮,搅得她凌乱不堪,每一都让她分不清是是疼。
宁言回过神来时,才发觉自己在哭。
“好。”不知是里正在她的阴更,还是在外得不到抚的更灼人。
是他一直在手上的那一枚。
男人在青涩的躯上兴风作浪,掠夺她的每一滴汁。白皙的肌肤落啃噬的红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