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了吗,这叫态度。”郑任小声说,“就算没有客人,也一样要装作忙得不可开交的样,你看,烤肉的那个小哥哥手都停不来。”
“我?”岳郁叼着一蟹脚问,“在哪?”
“说你很棒。”赵酒了一波。
“很批。”岳郁说,“光凭他这态度,我就得给一百昏。”
“你俩这回应该能在一个班了吧。”章凯光边切排边说,“你都不知,我们老师跟我们说,全校要调班的没几个人,大多数都是保持在原班,也就你俩,考一回换一回。”
“要是我也能跟你们一样飞升,我这辈也不用愁了。”岳郁很苦恼地说。
熊初墨跟章凯光去煎了两块排过来啃,余忻盘里全是烤肉,赵酒看着郑任和岳郁盘里堆成了小山的虾和螃蟹,撑着脑袋问他们:“你们不怕上火啊。”
“哎呀,谈了恋的人形容就是不一样呢。”郑任已经榨成了柠檬汁,“说得好像我们知接吻伸是啥觉一样。”
服务员得很齐,菜品也陆陆续续全上上来了。
“你慢。”赵酒给他递了张纸。
“你俩这是要冲刺清华北大的节奏啊。”熊初墨说,“我就想知,你们是怎么到每回都步那么大的?”
“大概是天分吧。”赵酒说完,看向余意。
“吃这个才贵啊。”郑任剥着虾说,“那边等会儿可以领哈达斯,一人一个球。”
余意接过了,在旁边调蘸料。
“走走走,我不要跟九哥现在一个屏幕里。”岳郁拉着郑任赶紧离开了,走的时候把余忻也拉走了。
“我看看。”赵酒用空着的那只手去够手机,看了一会儿,“没。”
郑任:“……”
余意在赵酒旁边蘸了芥末吃三文鱼,一去,泪都被呛来了。
岳郁:“……”
赵酒看着大家都走了,就剩边的余意,端起一叠三文鱼,问他:“你要吗?”
“小胥发在班群里呢。”郑任说。
余忻很天真地问了一句:“接吻伸是什么觉?”
“没有。”唯一吃过的赵酒表示,“没什么味,吃起来……就跟接吻伸的觉差不多。”
“那不一定。”章凯光说,“你要我给你举几个学历不却赚得盆满钵满的例吗?”
“这东西老贵了。”岳郁拿起一小盘,“你们吃过吗?”
“话说,我们班的成绩就已经来了。”郑任垂丧气“我刚知,我骗她说我现在在光家自习。”
“你们来的好快啊。”余忻看了一自己的手机,“我们还没。”
几人落座后起去拿东西,赵酒拿着盘看了一三文鱼。
“没吃过。”郑任问,“什么味?有没有腥味?”
“不用了。”岳郁依旧苦闷,“
不远的章凯光:“什么伸?”
岳郁赶紧净手,摸手机看了一,叹了气:“我就知,我考成什么样心里还是有13数的。”
余意:“……”
余意还在疑惑为什么金枪鱼的鱼籽吃起来脆脆的,一抬,看见大家的目光都投向了自己,疑惑地问:“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