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
相信凶手的型会跟自己那么相似,莫非……这只是一场由于不迷人而人自迷
所引爆的连环报复行动?如果是,为何在杀两人以后并没有就此止杀的迹象、
难不成是姓白的女人曾被好几个黑大亨轮姦过?从苦思慢慢变成冥想,阖着
帘的混血女不知过了多久才又睁开睛,澹薄的轻烟仍在微微嬝绕,全黑的反
光窗更不虞光外洩,可是浿却突然浑一阵燥,那并非温增的缘故
,而是她勐地瞥见自己在落地镜中撩人的一幕,昂然突在平线上的丰满乳房
,不仅浑圆、就连緻动人的小颜都显得既绯红且亮丽,尤其是在淌
的珠衬托之,端的是我见犹怜,忍不住想伸双手去好好抚一番,可是
……心的男人并不在边,而且是永远都不会再回来与她共享鱼之了!一
想到伊籐健吾,月海浿不由得黯然神伤,因为这个唯一与她合过的大帅哥,
如今已成了来寺裡永祀供奉的一罈骨灰,这个曾经是她的最、也是一起与她
初恋的男人,在与她翻云覆雨过四次以后,竟然年纪轻轻就在巴西因为任
务而惨遭杀害,死亡理由只写着因公殉职,可是政府却连一张褒扬令都没有
,或许这就是特务人员不可避免的悲哀,当时刚受训完毕的她还是个新鲜人,就
算想报仇都不知该找谁去要回公。
从此浿只能孤芳自赏,因为她的心灵再也容纳不了其他男人,儘事已
经过去四年多,但是她对的执着并未因此而有所鬆动,宁可只睡单人枕亦
不愿对任何追求者假以词,这种持必定只能换来寂寞,然而再怎么骄傲的灵
魂也会有脆弱的时候,故而每当午夜梦之际,她也难免会像个柔弱的女般暗
自垂泪,这份思念与求助无门之苦,有时候甚至会让她整夜辗转难眠。
望着自己交迭在浴缸边缘的双足,她忍不住嘴角微扬,这种属于完的自信
,使她心湖一盪,虽然没有涂上蔻丹,可是光鲜的趾甲和漂亮的脚丫看起来照
样找不缺,特别是纤细的小骨合匀称而白晰的肚,简直就是得天独厚
的一大恩赐,因为材较为大的人无论是男是女,通常骨架便比较壮,所以
脚踝份会因而失去,可是浿却没有这项缺憾,不是竖看横量,就算是
最挑剔的男人大概也找不到足以垢病的地方。」
陶醉在自我当中的混血女,不自觉地磨蹭着修长的双,微波漾之,
那对凸的小就在平线上载浮载沉或是忽隐忽现,可能是想起了昔日的
人、也许是心突然发难抑,再次闭上睛的她竟然用双手捧住乳房在自,
即使动作似有若无,拂过峰的手指亦柔如微风,可是她辗转反侧的螓首与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