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近是不是在查陈智斌?”谢想问。
“你觉得陈智斌有问题?”
“这我也知。否则你以为我为什么会遇见你的小弟?”谢想说。“但是这不能定一个人的罪,就像他喜去帝豪,装作烂醉深夜去买生蚝一样。也许他就是个不求上的混混呢?”
卢宇松了气,觉得刚才太过紧张,脑壳隐隐发痛,于是一屁在沙发上坐。
“可是,我最近一直在跟钱毅回北海港关系的事,从钱毅一个小弟那里偶然听说,一个广西同乡的妻带来的话,似乎她判刑了的老公花在广西的
卢宇看了那个被推来的小弟一:“就是他在查。”
“我会照帮规,亲自送他上路。”谢想看了卢宇一,“当然,薛大志不意外一定会被牵扯其中。”
“他有怪。”
卢宇见谢想不是很兴趣,想了想,把自己的大招说了来:“当年谢……叔的死,是几个广西仔砍的。我听人说有一天晚上,少爷、阿志带着阿斌,一起去收拾了那几个广西仔。从此再没人见过。都说是剁碎了填地桩了……因为有少爷同行,从没人有过怀疑。”
“那你找我什么?”卢宇问他。
卢宇问:“如果真的确定阿斌有问题,会怎么理。”
“你来问我,想必也在查他了。”卢宇说,“他最近一直在跟四字的人接,别的事也的少,就是跟人喝酒聊天吃饭。我觉得怪。一个黑社会仔,工作的时候不打架、不捞钱、不惹麻烦,就跟人说话,能算个黑社会吗?”
“他说他老家跟薛大志一个地方,也有人去调查过,镇上确实有个人叫陈智斌。可是那个陈智斌真的是这个陈智斌吗?我想设计查他。”
他的话正戳中卢宇耿耿于怀的事。
谢想:“这个你去查,有了结果告诉我。”
茄的烟灰抖落到他小拇指上,却丝毫没有觉。
“哦?”谢想向前倾斜了一,“继续说。”
“先在澳门赌,赌国赛亚洲赛,赌到无分文欠三个亿,连利贷都不肯给你借钱。只能飞欧洲赌,输赢来,你也几乎是倾家产,现在利利,怕是已经有五个亿了。”谢想平静的陈述事实,“你跟少云,不是因为忠心,是因为他对兄弟手大方,你又清楚知自己没办法大哥。仅此而已。你多次针对薛大志,不过是因为他是少爷边最信任的兄弟,挡了你的财路。”
谢想抬起手,有些漫不经心的玩起了桌上的小摆件:“没错。所幸你知我的存在,没敢什么值得我手的事。你这方面有智慧,我不得不表扬你。”
卢宇被戳穿了秘密,却在谢想这段话的时间里,迅速的冷静了来:“谢想,你想什么?我欠多少钱,跟你有什么关系?我一没背叛少爷,二没谋求私利。就想多赚钱,多玩两场球,怎么了?你今天还要因为赌球来杀我不成?”
“我还有一个办法。”卢宇说,“查他过去。”
卢宇年轻的时候,谢想还在国,打过几次交,知帮的大哥都称呼他为屠夫,也知这么个人是多么恐怖的存在。但是谢想从来都是实话实说,绝不会骗人,如今他说了这段话,就是承认自己的生命暂时没有危险。
“怎么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