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夕颜给小男孩把脉,又翻了翻他的睛,然后取随携带的布包摊开,里面整齐地躺着一金针。
冷夕颜疑惑地转过,“掌柜的,还有什么事吗?”
不比从前了,但是还是有着一定的影响力。
“大夫,求您再看一吧,我已经抱着他找遍京城的大夫了,都说治不了,要是回堂也不行的话,那我儿就真的没有活路了!”壮汉红着睛,跪倒在掌柜面前。
他这一哭引来了门外的百姓,大家纷纷讨论着:
他像是想起了什么,对着冷夕颜,跪重重磕了一个,“多谢姑娘的救命之恩,我无以为报,以后姑娘若是有需要我去的事,我任凭差遣,绝无二话!”
陈屠夫小心翼翼地靠近他,喊了一声,“虎哥儿?”
看着掌柜一脸恳切的样,冷夕颜心答应了,“那好吧,不过我只有白天能来,而且我不要钱财,只需掌柜把店铺的药材给我用……”
“这……不是我不肯救,只是我先前从未看过这种病症,实在是救不了啊……”掌柜也是一脸沉痛。
“是啊,真是太可怜了……”
陈屠夫也顾不得问冷夕颜,急急让开,“大夫,您请,我就这么一个儿,拜托您可千万要治好他啊……”
“这是隔村的陈屠夫父俩,陈屠夫忠厚老实,村里的人个个都对他赞不绝,可惜的是命不好,妻难产去世,就留这么一个孩,这可是陈屠夫的命啊,这孩要是一死,陈屠夫可怎么办?”
冷夕颜有些吃惊,“我当坐诊大夫?”
“是啊是啊,可真是个女菩萨……”
掌柜的开,“姑娘,您的医术如此超,我实在是很佩服……这……“掌柜的表有些难以启齿,“鄙人有个不之请,想问您能否留在我们回堂当坐诊大夫?”
陈屠夫站起来,随后开问,“姑娘,虎哥儿的病算是治好了吗?”
回堂的掌柜见了,急忙让壮汉把孩平放在榻上。只见孩躺在榻上,浑不停搐着,双翻白,嘴角往外着白沫。
他说跪就跪让冷夕颜一时没反应过来,随即急急开,“你先起来,有什么话站起来再说……”
这时,小男孩的搐加剧,嘴角的白沫吐得越来越多,壮汉抱着他嚎啕大哭,“虎哥儿,你死了爹怎么对得起你娘?”
“只要能好,多久都行……”陈屠夫兴极了,儿的病总算能治愈了。
围观的百姓看到冷夕颜把虎哥儿给救活了,纷纷拍手鼓掌:
“这姑娘年纪轻轻地,没想到医术这么超……”
接着,冷夕颜又说了几种药材,让药童熬好,然后亲自喂小男孩喝去。约莫过了一盏茶的时间,小男孩慢慢睁开睛。
……
药童正在替冷夕颜装药材的时候,一个壮汉背着一个年幼的儿童匆匆忙忙地闯来,“大夫,大夫,快来看看我儿……”
她取来,一一慢慢在小男孩上的位。众人皆屏气凝神地注视这一幕。过不了多久,小男孩不再搐,嘴角也不吐白沫了,平静地躺着,仿佛睡着一般。
“哎……”陈屠夫抹了一把脸上的泪,随后抱住虎哥儿,“虎哥儿,你吓死爹了,爹还以为……”说着,陈屠夫的声音又开始哽咽了。
陈屠夫抱着搐的小男孩,哭得好不可怜。“让我试试看吧……”陈屠夫抬起,就看到冷夕颜站在他面前。
围观的百姓渐渐散了,冷夕颜也要回去了。
“这位姑娘请留步!”临离开的时候,回堂的掌柜叫住了她。
掌柜生怕她反悔,满答应,“成成成,鄙人店铺的药材任姑娘取用,在此鄙人先多谢姑娘了……”
掌柜的检查来检查去,给男孩服药,但是况仍旧没有好转。见着男孩的搐越来越剧烈,掌柜抚着胡,无奈地开,“抱歉,这孩的病我医不了了……”
掌柜叹了一气,“姑娘,实不相瞒,回堂这家药店从我祖上起就存在了,一直开到现在,鄙人无能,不仅没能把祖上传来的东西发扬光大,还让它越来越衰落,鄙人实在是不忍心看祖宗的基业就这么给毁了啊……姑娘,还请您帮帮鄙人,您若能来,鄙人必重金相酬……”
冷夕颜摇摇,“还没好,我只是帮他暂时压制住,后续还要持每天喝药,起码也要三个月才能好……”
“这么小的孩,就得了这种怪病,真可怜……”
虎哥儿转朝向陈屠夫,认是他爹,慢慢咧开嘴叫了一声,“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