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厂无关啊!」
张丽如摇了摇,苦笑着说:「当时我也是这幺想的,于是我急忙赶回公
司,把工厂里面所有的图面,全数收回来,跟我留的备份图以及电脑里的图档
加以比对!结果……真的是我们公司错了!」
「怎幺会这样……」
钱茗怡百思不得其解,接着问:「你有没找你们厂长来问问看?」
「唉……」
张丽如轻轻叹了一气,说:「你也知那个厂长本看不起女人,自从
我弟弟死后,我全面接公司,他对我的每一项规定、每一命令,都是阴奉阳
违,所以货之前他要求离职,我就没有加以留,让他离职了!今天我打了好
多电话给他,就是找不到人……」
「这幺说来,有很大的嫌疑是他在搞鬼?」
钱茗怡怀疑地推论。
张丽如抬看着天花板,平静地分析:「就算是他又能怎幺样?、没
有证据!第二、听工厂其他员工说他离职后就会国,本就找不到他的人;第
三、就算是他,他只是一个聘雇人员,公司了状况是由公司负责人承担责任!
更何况……」
钱茗怡问:「更何况怎样?」
张丽如接着说:「更何况不只加工尺寸了问题,还有材料……」
「材料了什幺问题?」
钱茗怡越听越惊,急忙问。
张丽如到一阵痛,伸雪白的纤手,轻轻了自己的太阳,接着说
:「我们所买的钢材是次级货,图面要求的是一级品,价格差距三分之一……
材料是我父亲去买的,一定是他为了降低成本,贪图一小便宜,才会这样!」
「那……」
钱茗怡也受到好友的心,说:「你有去问伯父吗?」
「没有!」
张丽如突然坐起来,双手抱住了,无助地呐喊:「我本不敢讲、不
敢告诉任何人!」
钱茗怡移坐到她的边,伸双臂紧紧地搂住好友,给无助的她,友的安
……良久,觉到怀抱里的张丽如,绪已经稍稍平复,钱茗怡轻声地问:
「那你现在打算怎幺办?」
张丽如抬起来,拨了拨沾黏在那艳靥上的几缕秀发,平静地说:「
我也不知!我现在的心好乱,真的不行……只有宣布破产了。」
说到破产这两个字,张丽如泪不禁溃堤,泣不成声地说:「可是,
我娘家、夫家的房,都被我拿去银行超贷了!一但宣布破产……呜呜……」
「还不只如此……」
钱茗怡想起一事,忧心忡忡地说:「你和杨氏企业签订的契约我有看
过,不仅要承担钜额的赔偿,还有……背信罪是逃不了的,公司的负责人……也
就是伯父,恐怕要负担刑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