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接受自己成为杨野禁的事实,自怨自哀地认为自己是世上最不幸的女人。
然而,今天的所见所闻,才彻底地粉碎了自己的这种想法,原来,跟这些女人比较起来,自己的不幸是何其的微不足,她们彷彿是牢笼里待宰的鸡鸭,而自己却是在主人壮硕羽翼保护之,温室中的金丝雀。
这正是杨野心里的算盘,一切也都在他的预料之中,吴青芳正一步步深陷其中而不知,杨野的心愉悦至极,因为现在只剩最后一步险棋,只要没有变数发生,今天之后,这名“杏林女”,闻名医界的冷艳女医生吴青芳,心都将完全地属于自己。
参观完范元龙的“天堂”之后,一行人又回到厅休息,除了杨野与吴青芳之外,范元龙更带来了几位他的调教助手,一同坐喝酒聊天,顺便等候着欣赏接来的表演节目。
“参观完我的“天堂”之后觉如何?”范元龙趁着空档问。
“嗯!”杨野微笑着端起桌上的酒杯,慢慢地喝着。
“我知你一定觉得不好,因为你这个人会奸女人,但是从不打女人的,不过你倒是说说看你的看法!”范元龙急着问。
杨野淡淡地说:“女人是你的,你有你的作法,我不予置评,不过......我说范老哥,你一“拳交”、一又是“兽交”,这样不把女人搞残了才怪。”
“可是你跟老师不也是喜玩待吗?”范元龙抗议。
“你错了!我跟老师不是喜玩待,而是藉由待达到调教的目的。”
杨野解释。
范元龙一脸迷惑,抓了抓自己的脑袋......
“怎幺?听不懂吗?”杨野笑:“简单来说待是一种“手段”而不是“目的”,可是你却是将待当成玩女人的目的,唉......这不是本末倒置了吗?”
范元龙一不发地沉思着,杨野所说的每一句话。
“轻度的待是可以激发女人天生的,比方说“绳缚”,也可以开发女人上隐藏的带,比方说“滴蜡”以及“浣”,因为在“滴蜡”过后,女人的肌肤会变得较细、,可以充份享受到肌肤之亲所带来的微妙,“浣”的作用相同,目的在于开发女人菊的带。”
杨野喝了一酒之后,接着说:“可是你的方法已经是重度待,女人就算没被你玩死,也会被你玩疯的,你自己扪心自问,女人折损的比率是不是的吓人,可能百分之九十熬不过去,我说的对不对?”
范元龙一直思考着,此时一名手走到了跟前,在范元龙耳边说了几句话,只见范元龙睛一亮对杨野说:“你说的话我会好好想一想,现在节目已经准备好了,我们先看节目吧!”
接着范元龙手一挥,吩咐:“可以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