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的手指带着些许凉意,她握住了那尚未被惊醒的,指腹摸索着形状完的,柔的肌肤被糙的指腹来回蹂躏,了些微的红。
她叹气,望着他那平淡的神,也不好说什么:“总之有事联系我。”
紧接着就是心底涌上的喜,她忍不住把人仆倒在沙发上,狠狠的亲了一,笑眯眯的:“等我把东西拿来!”
雀跃之,溢于言表。
经历过“人人平等”教育的他,应该不会那么轻易地就答应自己玩这种羞于启齿的游戏吧?
寒陵修长的双被革环带吊起,分得很开的双什么都遮不住,垂在间的阴彻底暴在空气中,净净的半透洁自好的气息来,像是亟待开发的幽密禁地,又或是从未盛开的柔花苞。
想和寒陵一起去。
怎么办,她可耻地心动了。
“我要玩放置play!”
嘶。
她在这
寒陵把衣服挂在柜旁边的架上,整个人赤条条站在床边,看着她像是翻零的小仓鼠一样把宝贝捧来,在地上摆着如数家珍。
他的她在梦里见过很多次,也曾有过那样的经历,直到现在为止,她才真正意义上的看见了不加遮掩的全貌――
这是一会让人产生望的躯。
她指着半人的台,“上去。”
只是姿势是仰面躺着,而非跪着罢了。
赤,却充满了禁的完躯。
这是一个很淫靡的姿势,诚实来说,这样的姿势通常意味着要被了。
汐则愣住:就这么答应了?
两个人回到了别墅区,寒陵搬过来住在一起,旧小区的老别墅住起来有种小窝的觉,四百平米三层楼,带花园和阳台,她在这里住了七八年,也算是老住了。
比如这个看起来很像是海参的震动棒,比如这个电极片,比如这个看起来是一香蕉的飞机杯。比如这个看起来和真人差不多的躯……她不由自主的把视线转到了寒陵上,脑海中开始浮现他用这些东西的场景。
颀长的影站在那里就已经自成风骨,清冷而又疏离的神和赤的产生的割裂令人心汹涌,肌肉均匀而观,不过分盘虬,也不过分单薄,站在那里就已经像是完的艺术品。
这是一个金属制的实心装置,左侧是台面,台面连接着树立起来的厚重钢板,右侧则什么都没有,完全可以看得见面的底座。
房间里面还留着她准备好的,但是……寒陵会合吗?
老刘。
寒陵对此毫无表示,他只是专心理着自己的工作,安排完事再签几个字,任务就算完成了。
汐则看着自己的日程安排,她和公司解约,违约金寒陵帮她交了,新的经纪人已经安排好,周的生活综艺她得去参加,听说可以带人去,她狠狠的心动了。
老刘本事通天,但苦也确实是苦,上辈是呆在家里两老人家就不太好,这辈直接家庭支离破碎,看起来还得受苦受难,哎。
棱角分明的颌线让他看起来凌厉了许多,漆黑的眸看向她,里面什么绪都没有,却无端让人觉得深不可测。
少女白皙的脚丫翘起来,在空中晃啊晃,在手机的商城页面浏览着,看见上面那奇形怪状的玩,不由得目移。
他已经不是那个名震江湖的第一杀手寒陵,在这个世界他算是有些名气,作为年轻有为的小陆总,他在上圈里声名显赫,但更多的是他的不近人和手段狠辣,相传这位小陆总不近女,哪怕边女如云,也不多看一。
上半躺在台面上,半则完全变成了尻的姿势,半的阴和后,双叉开被固定,看不见。
她将小箱拖来,铺着地毯的一楼居室本来是用作客房,现在成了两人的调教室。
毫无疑问,他是门女婿人选。
台面可以让人上半躺在上面,但也仅仅只是上半。
她懒懒散散趴在沙发上,寒陵坐在一边,电脑在茶几上闪烁着信息灯,又急又快,看起来不止一条。
寒陵微微颔首。
树立起来的钢中央有个,半穿过,将双膝的位置固定在钢板的革环带上,如果躺上去,从侧面来看,人就像是被这个竖起来的钢板截断了一般――
受难。
寒陵还是一如既往的沉默寡言,她和刘柒蕴交谈的时候一言不发,开车回家的时候汐则特意看了他许久,看起来没有任何不上话的绪在,他和那个世界里的寒陵一模一样,站在旁边,安静地呆在那里,看着她。
汐则和寒陵离开了。
或许是少女的目光太过直白炽,寒陵从电脑上抬起,看向她,两个人视线交汇,汐则有种贼心虚的觉,轻轻咳了一声,摆一副理不直气也壮的姿态来:
这么守男德的人,实在是不多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