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山压得人不过气来,至今想起东方渊鸿她仍旧恨不得生啖其肉,若是再遇见她定会不死不休,东方渊鸿……呵呵。
如今她已经有了属于自己的蛊人,还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第一杀手折枝,她不觉得自己对上东方渊鸿会毫无抵抗之力。
可她仍旧有所顾忌。
千机阁的放话让她意识到这个世界上不止是她重生,还有人知晓前世的轨迹。
那么,东方渊鸿……又是否和她一样重生?
在还没见到他之前,一切都未可知,只是她如今已经看开,东方渊鸿能掌控把玩她一世,却是在这辈绝无可能再欺辱玩于她!她会让他好好地品尝被戏的滋味――
令他忏悔,令他痛哭涕,令他痛不生。
面惨白的少女轻笑,眸中火光幽暗无比。
寒陵坐在旁边不动声,他用木棍挑了挑火炭,往那团裹着野鸡的泥巴上面埋,安安静静听着火焰中的噼里啪啦声,像是什么都没有察觉那样专注地着自己的事。
但他不可能毫无察觉。
作为一个杀手,锐的直觉往往能令他脱险,他有多谨慎机她已经在秦无忧的别庄见识过了,他不会对此一无所知。
可那又如何呢?他现在是她的人,且绝无可能背叛。
的那三只蛊,已经令他再也无法逃离她的掌控了……虽然不知为何他会死而复生,但他哪怕是活过来了,也无法脱离她。
她顺着火光看向侧的青年,他眉依旧冷淡,只是在她看过来的时候敛了那锐意,漆黑的眸如寂夜,幽远寒清。
她忽而发现自己旁那只拿着树枝的手……很好看。
寒陵手一顿。
他顺着自己的右手看她,她十分娴熟自然地把他的手扯了过去,枕在她膝盖上,像是严阵以待什么宝一样了他的手指,他沉默了许久,手一松将那拨火堆的树枝丢开,看着她霸占他的手开始仔细研究起来。
少女毫无羞耻之意。
他现在本就是她的人,为什么不能任由她摸摸?
她哪怕就是想要在这里把他办了,那都是理所应当的事。
很显然寒陵也是如此想的,他只是望着自己被行掳过去的右手,换了只手继续自己的扒火工作,凝视着火堆那巴裂开的土块,将周围的灰烬扒开了些,静候着温将里面的鸡肉熟。
汐则摩挲着他的指腹,上面的薄茧很糙,摸起来还有些,她着他修长的手指,忽而劣大起:她要是把他手指断了,他会不会生气?
开玩笑的,习武之人的手指哪有那么容易就断了。
更何况她的力气比起他来说,说句好听的叫不,说句不好听的那叫蚍蜉撼树。
她遗憾地摸了摸那节骨分明修长如竹的手指,看着自己苍白无比的纤细指节,忍不住叹气。
不得不承认的一个事实是:要真的起来,他把自己骨给碎的可能更大。
手掌相对,十指相扣,才能看来她和他的差距在哪里,纤细的手腕真的像是轻轻一就会断掉,丝毫比不得他那修长有力的掌指,蛊族人的弱势在此时此刻现得淋漓尽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