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得君淑女,自古金玉皆良缘
孟湄笑:“休要推辞,你若见了那王爷上发冠,表哥所簪之和那凌恒所佩玉环,便不觉此多珍奇,你初府,又年岁最小,我恐你被他们欺负,便想你束此簪正地位,段不可像昨日那般由他们将你置之门外,使你委屈。”
庚修远忙附和,又:“昨日令吕弟在门外受冷,实在怪我照顾不周,只因我昨日不适故不能来相迎,还望吕弟不要怪罪为好。”
陆岚笑:“话说这病去如丝,虽庚兄病得不凑巧,但康复得倒也快,正好吕弟在此,不如给把把脉,看看这疾在何?”
男儿多习男德经,忠贤多义自可
吕元翰笑:“哥哥实在不必见外,王爷说了一家人不说两家话,若哥哥不嫌,我稍后去您府上为您诊脉。”
陆岚笑:“王爷大概是忙于家政和练,如今这侧夫君里还有个未到,王爷可曾忘了?”
李凌恒笑:“难不成还要吕弟将这金簪送我等?这倒是异想天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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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元翰忙答:“非也,乃主母新婚所赐。”
周秉卿笑:“难得你有心,昨日是你府吉日,侍奉主母一夜,今日本可不必请安的,刚你岚兄还惦念,你倒也来了,快请坐吃茶,自家人便不说两家话,往后在这府上,有什么难尽和我说,各位也都竭力侍奉主母,尽责尽心,互相担待,相相谐。”
“不碍事不碍事,偶风寒,抓几副药即可。”
吕元翰甚觉羞赧,只坐来品茶不语,周秉卿:“好了好了,各位快先用茶罢,用了茶便一起继续抄写男德经,昨日抄的竟不记得吗?若修夫容见其服,若修夫德须谨言,修服修容皆是男德基本,那佩玉金更是修之,各位也休要多,多读书,修德行才是安家的本。”
当,众人皆称羡,陆岚旋即:“怪吕弟说送我们的这些贽礼不比那珍奇宝贝,原来这最珍奇的竟在吕弟发中簪着!”
正说得闹,那边李凌恒注意到吕元翰上金簪,不觉叹:“好一枝金螭虎玲珑簪!可是吕弟府陪礼之?”
众侧夫见王爷训话,也都不好多言语,各自吃了茶,净了手,开始抄写男德经,正可谓是——
周秉卿坐在堂上,攒珠嵌宝束髻冠,穿海晏河清常袍服,腰间扎条白祥云纹宽纹带,琼佩怀瑶,眉清朗而锐气人,听闻此话,正将两从茶杯上一挑,笑:“岚可是说吕弟吕元翰?”
“正是昨夜在大门外寻门来的那位。”陆岚说完,旁边几个伺候的小厮都忍俊不禁。
庚修远清咳几声:“好多了,虽咳疾未全退,但上已觉无碍。”
庚修远忙:“吕弟本是为湄儿调理而府,我等糙之不值一提。”
吕元翰忙作揖:“哥哥实在不必自责,我知哥哥欠安,我便是在外多等几时也不碍事。”
这边蜜意,那边正酿醋意,正房前殿阁中,诸位夫君正前来请王爷安,李凌恒晨起练剑习,向来早到,少顷,庚修远也拱手来参,陆岚随后才到,周秉卿见人齐全便赏了茶与爷们儿吃。
周秉卿忙叫人请,不大一会儿,那吕元翰穿紫红常服,着青云小朝靴来拜,给周秉卿行过大礼,又给其余几位行礼,又安排小厮给各位哥哥送上贽礼,有手串,扇,文玩等各件,吕元翰:“各位哥哥素日定是看多了这些小东西,我只拿来博公们一笑便罢,实在不敢同哥哥们那些珍宝奇玩相比,只当弟弟为见哥哥的一心意。”
“湄有心了!”吕元翰心涌,不觉又将孟湄捧怀中亲抚半晌。
周秉卿皱眉刚要发话,那边门通报,清月阁的吕元翰来请安了。
诚恐。
周秉卿问庚修远:“修远今日可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