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将余的东西一一送给柳丞相过目,又与丞相说了些客套话,柳府家便将他二人又送上车,这厢车刚要走,那街尽就闻蹄快步,有人朗大笑一声:“前方可是孟府孟掌柜?夫人留步,我乃柳府柳相乐也!”
柳相乐忙对着轿作揖:“夫人折煞小人,小人只恨无缘与夫人早日相识,如今匆匆相识已是三生有幸,慢说拜访孟府乃我心中所愿,到时我定将铁琴完好奉还给夫人和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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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湄在轿中听罢,只笑:“那有劳柳三公了,我等谢过三公的意,恕我上不便,不轿去,等来日公造访,我定备好酒招待公。”
孟湄笑:“不必,不必,咱们是自家人,又怎说两家话,两家常来走动,互鉴藏品,乃孟府大幸,丞相见我孕易倦,因不可久留,丞相又大病初愈,亦不便劳累,今日不好搅扰,改日我等再来拜访,与丞相叙话。”
只是可惜啊可惜!二人嗟叹:冥冥中,二人近在咫尺,怎地到了如今才相见!
一个心:“这竟是久闻大名的北州名公!风大才!果然生了一副俊风的好!竟将自家的那一众侧夫比去了!比那澹台宴多些男气概,比那王爷又多些风姿态,姿又绝不在澹台,王爷之!真乃北州绝也!”
说时迟那时快,那快飞到车跟前,竟是一匹壮实白驹,孟湄在车掀帘往外看,那柳相乐一袭白衣,嵌宝紫金束发冠,玄纹白玉腰带,挂玲珑腰佩琮,端坐在背,英潇洒,他正也瞧那轿中之人,四目相对,二人皆心一震。
又来一位,看看咱们湄儿怎么征服他吧哈哈!
一个心:“早知那孟府店铺的二小貌如仙,今日一见果然绝非俗女,别说自己见惯这北州靓女,便是加上南都,恐也不及这夫人的眉灵动,唇红齿白,更别说她因孕中丰腴白,那柔的模样直引人想非非……”
二人别,车缓行,那柳相乐免不了回眸张望,有是――
他说明,若他拿了那宝贝,便叫他带着宝去府上拜访……”
得知铁琴还在柳相乐的手中,周秉卿不免大喜,那柳公也早知孟府来意,二人随即约定,三日后,柳相乐将携琴登门拜访孟府。
孟湄在轿中忍笑,心已觉此人伶俐,油腔调,但风人自有风气,长成那般模样的大才,贵公恐也是见惯风月。
周秉卿应声轿,柳三郎也了作揖,二人说了几句立刻哈哈大笑起来,所谓,志同合意气投,王孙公多风!
酒名皆可散,唯有人不得负!
孟湄见那柳三郎看自己看得神,登时心一,将帘打,对着周秉卿:“既是三公追来,王爷何不替我去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