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推半就地同意了。
自从移动互联网时代,我妈的闺蜜都去约过炮,我姑和我婶也不例外,
合着整个酒桌上,就我妈这个家庭妇女最是洁自好。
我婶喜舞,她在江边广场上舞时认识了一个帅小伙,两个人合作过几
首舞曲,以给这个小伙媒的名义,把她自己介绍到小伙床上了。
最夸张那回,我婶和她年轻的夫跑到江边树林里面打野炮,短短五六分钟
就了两次。我叔来电话了,我婶才恋恋不舍地收拾好行李回家去。
我婶晚上洗衣服时,她的肉丝袜上还有那个小伙的。
我妈和我婶妯娌关系很好,哪怕是这种偷的事,我婶也是好不保留地分
享给我妈,还鼓捣我妈也和那个小伙来一回,或者一男两女一起双飞也可以。
我妈笑着拒绝,说我婶不害臊,却对我婶和那个舞友的过程,听得津津
有味,不时夹紧她的双……
我婶最后告诉我妈,「大嫂,现在这些小伢可能是日本乱电影或者看
多了,我跟你说,那个小伙个的,块和我儿差不多,鸡巴很长,有
弯,当他要的时候在我耳旁喊我妈的时候,他那个撑开我的以后,
那一晚可以让我半年不想男人,饱了。」
我妈笑着骂我婶,「你个裆,江边树林那幺多人,去树林谈说的,
躲在树林里撒的男女那幺多,万一被熟人撞见了,你岂不是要江自尽?」
我婶虽然当时嘴,后来还是后怕,联系频率就少了,而且尽量以室约炮
为主。
我姑早年就离异了,自从我表哥毕业后,她也就不在省城生意了,而是落
叶归,在老家买了一套经济适用房,在城区里开了一家足浴店,请了几个云贵
川的年轻妹纸,生意还不错。
不过我姑是个厚人,足浴店主要经营足浴,中医推拿,泰式摩和油开
背,最多也就打打飞机。至于客需要更一步的接,那就需要你自己另
寻他店了。
当然,虽然也有几个不的地痞氓过来滋事,不过我爸跟他那个的副局
长同学打过招呼以后,我姑店里的生意就兴隆多了。
后来我就问我妈,我姑的足浴店里就真的一涉黄项目都没有吗?
我妈给了一个否定的回答,说这也要看人,如果来的人长相帅气,谈吐不凡,
我姑就会让店里的小姑娘多摩小伙的位,等他们的火气上来以后,我
姑姑再亲自,使浑解数,让对方缴械投降。
我姑姑早年就过妈咪,大活儿好,倒也有几个报固定的回客,其实倒
不是为了挣钱,主要是为了打打友炮。
不过这种友炮也差闹纠纷,就是我们一中的一个学弟。他本来就
于富裕家庭,年少多金,次来我姑店里,一个从来没嫖过的儿,居然把店
里几个小妹妹唬地一愣一愣的。我姑姑就用莞式服务的毒龙钻和冰火两重天,让
这个学弟连忘返,晚自习后隔三差五来报到,还时不时给我姑发绿信红包,我
姑姑也是欣然笑纳。
结果后来这个学弟的妈妈从她儿书包里翻避孕套,暴如雷,先是到学
校找他儿的女朋友,结果连续跟踪几天,发现她儿本没谈女朋友,最后跟
踪到我姑店里,当我姑和学弟在她房间里正打炮的时候,学弟妈妈闯了来,和
我姑是大打手,而且持要报警,说我姑店里组织和容留卖淫,并且是引诱未
成年男嫖娼。
最后一闹就闹到了公安局那边,我爸的副局长同学也很是疼,因为那个学
弟的父母也是在机关事业单位上班,能量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