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理和心理上都在困难时期。」

        张见我认错态度良好，而且检讨也比较深刻，目光这才不再那么凌厉，转

        而变得柔和起来。

        「嗯……小晟，你是个好小伙，家教也很好。玉儿小，也确实不太懂事……

        我们家的况，你大概也了解一些了。她爸走得早，家里靠我一个女人要忙工作

        的，这些年真的没好好教她。玉儿的本倒是不坏，就是脾气倔了，张希望

        你平时多让着她，好不好？」

        我赶紧答应。只不过我心里还有纳闷，丈母娘似乎把我的况摸得很

        透彻了，难不成小玉跟她妈妈还都是无话不谈吗？

        张似乎看了我的疑惑，她忍不住抿嘴笑：「家里只有一台空调，夏天

        的时候，我们娘俩就在一间屋里住，你们聊天时候，有时候我就会在边上看着

        的。」

        我心里这叫一个窘啊，瞬间有种被丈母娘看光了的觉，我怎么觉得自己有

        些吃亏了。谈论这个话题有暧昧，所以我脆问：「小玉她今天好没？对

        了，我给她买了两盒阿胶，放在车上忘了，我先去拿上来。冰箱里应该还有只乌

        鸡，昨天本来想给她炖鸡汤的。咱们今晚就一起吃饭吧，您尝尝我的手艺。一

        会儿我去把玉宝儿接回来，等晚上吃完饭，我再把你们送回家去，您看成不？」

        张有些惊奇的问我：「你还会饭？」

        我：「我爸就特会饭，我应该是遗传他吧。我这两，觉还

        拿得手。」

        张听我这么说，就笑着答应了，我就门了楼。

        工夫不大，我回到屋里，张已经把屋里的垃圾装好袋，放到了厨房垃圾桶

        里，屋里果然有种焕然一新的觉，我这才发现，自己以前似乎低估了这丈

        母娘的了。

        张在厨房里听见开门声，探一看是我就放了心。我将两盒阿胶放到厨

        房台面上，一边帮着摘菜，一边和丈母娘聊了起来。

        「你是什么工作的？平时怎么排班的……」

        原来张帅还在国营针织厂工人，现在国纺织业这么不景气，我真怀

        疑她是怎么把小玉那败家的丫拉扯这么大的？要知，小玉每个月电话量都

        要将近两千，这笔钱现在还没转嫁到我上，所以我很怀疑张一个月到底能挣

        到多少？不过于礼貌，我并没有问人家这么隐私的问题。

        我和张很快就熟络起来，也没有了刚见面时候的那种拘谨。她们母女似

        乎都有些自来熟的格，不过也难怪，我现在替她养起了女儿，替她减轻了不少

        负担，她不激我才怪呢。不过话说回来，人家张养了十好几年的宝贝女儿给

        了我，我有能力尽量给她们创造一些幸福的空间，也是应该的。

        就在我愣神的时候，张一边洗菜，一边对我说：「小玉她昨晚回去哭了